吗?”
安思雨被夏潇潇骂完之后,神色黯然,却也不敢说话。
她早已习惯了夏潇潇的这般态度,在她看来,只有沉默才能让夏潇潇的气消。
在岑秋的帐篷内,时长玄抱着一个棕色的小熊,静静地站在帐篷门口。
小小的身影笔直挺立,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守护。
安思雨满脸委屈地走过来,好奇地问道:“玄哥哥,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时长玄稚嫩的脸庞上露出认真的神情,轻声说道:“因为我……妈妈……还在睡觉。”
安思雨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玩吗?”
时长玄严肃地摇了摇头,果断拒绝道:“不可以。”
安思雨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委屈地开口:“为什么?我想和你一起玩。”
时长玄一脸郑重地解释道:“因为……我要……守着……妈妈。妈妈……还没起……我要……是走了……万一有人……吵醒她……怎么办?”
安思雨这才停止哭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仿佛理解了时长玄的话。
“那这样吧,我陪你一起站着吧。”安思雨说道。
时长玄像个小大人一般地点点头,两人如同忠诚的守卫,默默守护着岑秋的睡眠。
夏日的蚊虫颇多,两人又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不一会儿,时长玄和安思雨手臂上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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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毫不在意,依旧坚守在那里,那小小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安思雨实在受不了手臂上的痒,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渐渐地,她将红包都挠出了鲜血。
安思雨惊慌失措地看向时长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玄哥哥,我流血了。”
说着,她将手臂上被蚊虫叮咬的包展示给时长玄看。
时长玄微微皱了一下眉,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轻声问道:“疼……吗?”
安思雨摇了摇头,回答道:“虽然流血了,但好像不疼。可是血一直在流,怎么办啊?”
时长玄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巾,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认真地帮安思雨擦拭着手臂上的鲜血,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良久,安思雨的手臂总算干净了。
时长玄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现在……好了。”
安思雨嘴角扬起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开心地说道:“玄哥哥,你好厉害!”
时长玄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以后……不能再……挠了。不然……还是会……出血的。”
安思雨瘪了瘪嘴,说话间好像带着哭腔:“要是我妈妈在就好了。我肯定就不用自己处理这些事情了。”
时长玄也知道,安思雨不是夏潇潇的亲生女儿。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安思雨要假冒夏潇潇的女儿呢?
这个疑问在他心中不断盘旋,实在想不出所以然,便开口询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着……参加……节目。”
安思雨的眼神黯淡下来,无奈地说道:“因为她逼迫我。我妈妈尚在病中,她说只要我跟她一起参加节目,她就会救我妈妈。我没有钱出医药费,可是她有。”
时长玄更加疑惑了,接着问道:“她……和你……妈妈……有什么……恩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