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闻声望去,抽烟的手停顿几秒,后续点燃新一根香烟,深深吸着,微弱火光倒映江枫脸庞,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亦是无所谓,亦是愤怒,无从知晓。
抽完手中香烟最后一口,江枫才有所其余动作,抬手按灭星星火光,肩膀倚靠床头的身子向后缓慢倒去,直至停留半空,单手支撑,微微眼皮抬起,抬头,双眸冷冽看向门口惊慌,心虚的人。
“要喝汤吗?”
“我今早现熬的……”顾景泽低垂的手交叉揉搓,愈发用力。
江枫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眼神上下扫视了顾景泽一眼,颇有种痞气意味弥散。
这么一看……
自己好像也不亏,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也是自己受不住诱惑上了这个死狗的当,也不能怪醉酒误事。
就当进行了一场免费(**)按摩。
况且,自己昨天晚上也不全是难受,更多舒爽占最多……
嘶……
不对劲……
这也不像他的广木上(功夫)啊?
疼的要死才是他的莽撞,不可教诲。
而且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酸痛地,连着以前从未被清理的地方也是……
好像还涂了药膏?
?
江枫疑虑,着实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人,神色带着些烦闷,朝着门口心惊胆颤的人招了招手,遮盖重要部位的小熊被子快要全部脱离。
顾景泽小心试探靠近,走到江枫身前,像个违背主人命令,做错事的奴隶,卑屈状态,借着余光观察江枫神态,不敢抬头与之对视,害怕迎接自己的是无情谩骂。
江枫看着他这副样子,不耐轻“啧”一声,顾景泽如受强敌,站立的脚有些软,直直当着江枫面前跪了下去“对不起……老公罚我好不好,别生气”顾景泽也不知如何应对,心中想,主动低头总没错。
或许误打误撞,总有一个对江枫有效。
江枫想慢慢坐直身子,可腰身传来酸疼不允许,还是顾景泽借力,才勉强坐起,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腿间跪着的人,声音嘶哑不已,像是什么卡在咽喉,难以开口说话“进修去了?”语气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景泽知道江枫意有所指,担忧江枫误会,赶忙摇头反驳,声音不由自主提高了些“没有!”
双手环住江枫腰身,略显长的头发触及江枫腹部“只有你,没有别人……”
“因为你说我床……扌支不好,我自己看着学得”
江枫听见这话,快要被气笑,凶狠借着自己仅剩力道给了身下人一闷坨“你**早就计划起了?!”
“谁**给你的自信?”
“这是我不同意准备用强的?!”
“没有……”眼见被训斥,也不敢大声驳回,只能夹带着委屈弱弱驳回一句,为自己证明清白。
要知道,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老子懒得跟你掰扯,你情我愿,别借机赖上我”江枫揉了揉有些沉闷脑袋,直接开门见山。
顾景泽憋屈的很,原本计划被江枫这一句话直接腰斩,贴在冰冷木板的膝盖往江枫那挪了挪,小声嘟囔,委屈巴巴可怜样抬眸看着江枫“你要负责……”眼眶里的泪滴摇摇欲坠,好不凄惨。
“你睡了我……要负责的”张开唇瓣再次重复强调,但语调依旧不敢太大。
江枫听着这话,瞬间哑了声,沉默不语。
就这么死盯着我见犹怜的人。
突然感觉,自己就真的如顾景泽所想表达那样,拔*无情。
可是被蹂躏的是自己诶!
自己都没找他负责,他反倒给自己整这死出。
“我**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