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羁绊,可能低头。
现在连唯一能拔取自己根部的种植源都没有了。
还有什么是自己怕的,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只是经历了一场天灾人祸,不代表就此销声匿迹。
“要你管,老子自己给自己撑腰不行啊?!非要依靠别人汲取水分,才能撑下去?!!”
“脑残,少bb,有本事今天晚上打的我闭嘴求饶”
“没种的**”
“赛场上耍阴招打不过我,用嘴皮子就能说过了?!”
“啥也不是,少来沾边”说着,江枫就跟躲粪车一样,朝着安丞方向扇了扇周围被污染空间,嫌恶的远离安丞,去了附近的更衣室。
安丞霎时气的不行,脸色冷的阴森,毛骨悚然。
握紧拳头深深掐进血肉中,颤动幅度越发强烈,似火山喷发之际,熊熊烈火燃烧心头。
老婆我错了,疯狗不发癫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