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来那叫一个狠。
三只雌虫心有戚戚焉地肩靠着肩溜出了实战搏击室。
“你雄主好英俊,不难怪我总觉得你看那些雄虫明星阁下写真时不够热情,原来你小汁竟然藏了真的。”
“你居然是我们这艘护卫舰主虫的雌虫,你是雌侍还是雌奴啊?”
“雄虫阁下竟然这么宠爱你,当众就把你抱走了,天抱走了,世界上哪有雄虫抱雌虫的呀?”
崇璟一边埋在奈哲尔怀里,一边偷偷看伦农源源不断发过来的信息。
几乎全是羡慕嫉妒恨的彩虹屁。
雌侍,雌奴?
连伦农也不敢猜雌君,连伦农都知道他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原本以为虽然没到半身不遂那地步,好歹是也是负了伤,回到舱房可以好好休息,恢复一下。
却没想到一回到舱房,崇璟就被雄虫按在了门板上。
骨节分明的五指狠狠扼住雌虫看似纤细脆弱的脖颈。
带来一阵阵窒息感。
“为什么打?”
为什么打?
为什么?
崇璟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到奈哲尔的黑色眼睛。
他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黑发黑眼。
东方人类的黑发黑眼都是掺杂了些许水分的黑。
奈哲尔的头发和眼睛,甚至于他的眉毛,都是一种真正意义上,比黑曜石还要纯粹闪耀的黑。
现在这双干净纯粹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困惑。
他探究的样子,像是要直接撕碎崇璟这只雌虫的躯壳,直接探寻到他的灵魂最深处。
奈哲尔的手指又收紧了一些,几乎在雌虫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五个指痕。
“为什么要反抗?”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仿佛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感,“你明明...明明这么弱小,为什么面对强大的猎手时不选择臣服,或者逃跑呢?”
崇璟的呼吸因为即将陷入窒息而变得急促,但眼神却愈发明亮。
这一切的理由很简单,非常的简单。
“我不想,我不愿意。”
只是因为他不想臣服,不愿意逃。
所以那就打,他承担他所选择的后果。
即使他只是这只雄虫可能的one night stand,只是个预备役。
但就算是预备役,他也不愿意在所有虫面前承认,他就是配不上奈哲尔这种话罢了。
这双圆圆的眼睛...
奈哲尔猛地将雌虫整个掀翻了过去,像按住猎物似的,叼住猎物的后颈。
炽热的呼吸带着水汽打在后脖颈上,那种瘙痒难耐。
比起此刻正在伤口快速愈合所产生的痒意还要磨虫。
在身体内四处乱窜。
崇璟“.......”
哎,哎不是.....
他可是伤员呢....
他可还是伤员呢,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