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趁着人少要揍我吧。
我爹娘还有我姐可都在不远处看着。”
陈书记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冷笑道:
“信不信我揍你,你爹娘还有你姐都要拍掌说好。
翅膀硬了,敢当我爹了。
这事儿还没完。”
果然,老陈就是小肚鸡肠,不就是嘴瓢骂了一句,记这么久。
“哥,我错了行不?
都跟您说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您看我哪一次不是对您毕恭毕敬的,就是一时激动说错话而已,干嘛记仇到现在。”
奈何陈书记脑路清奇,说道:
“怎么,在梦里就可以让我叫你爹。
你再说说,梦里还想对我做什么?”
苏醒心塞,想让你当“孙子”行不?
他敢说吗?
他能说吗?
不敢!不能!
“苏醒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
到京市以后,半个月给我写一篇思想汇报。
直到你的思想正确,脑子不被各种奇怪的东西占据为止。”
苏醒跟吃了翔一样憋屈,老陈是魔鬼吗?
半个月一篇思想汇报,凭啥呀?
他不写!
“京市是我的地盘,要是没收到你的思想汇报,等着被收拾吧。
这是给你写思想汇报专用的钢笔,好好反省你的问题。”
说着,塞给苏醒一个盒子。
苏醒不情不愿地接下,打开一看,眼睛瞪得老大,竟然是“派克”。
“你没拿错吧,这可是‘派克’,一百多一支。”
陈书记嘴角微微上扬,不在意地让他收着,
“别给我用笔不好写的理由搪塞我,半个月一次的思想汇报必须交。”
苏醒:听我说谢谢你!
……
到了检票时间,背上行囊,带上父母孩子,一行人踏上开往京市的列车。
火车上,人挤人,大家都带着大包小包地行李。
有的甚至还带了家禽,啥味道都有。
多亏了陈书记,弄到五张卧铺票,而且还在同一车间。
娃就他们家四个大人各抱着一个睡,陈曦自己一个,刚好。
头一天大家都新奇,随着窗外风景的不断变化,离乡的愁绪慢慢被冲淡。
过了省城站后,跟他们同一车间的另一个人上来了。
卧铺分上、中、下铺,其他位置是他们睡,还有一个中铺说是被人提前预定了。
“怎么这么多人?
老的小的全都有,还是一群土包子。”
一个身穿白色布拉吉的年轻女子走进车间一看,立马捂住鼻子嫌弃地说道。
“卧铺比较紧张,好不容易才买到,晶晶你将就一下。”
跟在女人身后的男人拎着几个包袱,讨好地劝解道。
女人看了一眼手里的票,皱着眉头生气道:
“怎么是中铺?
我恐高爬不了床,你不知道吗?
怎么办的事?
要是办不了你早跟我说啊,我让张良去办。”
男人听到女人提起别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脸色铁青,很快又笑眯眯地说道:
“晶晶别气,就剩最后一张卧铺了,我让他们跟你换一下,你一定可以睡下铺的。”
不等男人开口,女人直接指着苏老爹:
“你,去睡中铺,我要睡下铺。”
不等苏老爹说什么,直接把行李往苏老爹睡的下铺扔去。
“哎,你这姑娘懂不懂礼貌?
凭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