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们何必耽误这么长时间?
五天之内再拿不到,你我等着吃瓜落。”
“拿不到就拿不到,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来!”
于宏伟心里也窝着一把火,说话都不带脑子。
这些年他受够了给人当“孙子”,动不动就惩罚,逼急了他大不了一起死!
“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坐到现在的位置是靠你自己的本事吗?
于宏伟,想反水?
你这个位置是靠牺牲了多少人才把你推上去的。
怎么,坐惯了高位忘了以前的卑微了是吗?”
田淑芬不屑的提醒,还不忘继续扎心:
“对了,也是踩着你不少同胞的尸体爬上去的。
从你成为我们的棋子那一刻起,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你给我永远记住,你效忠的对象只有天皇陛下!”
握着方向盘的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夜里,妻子的脸,兄弟的脸,手下的脸,一个个地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醒了,一人独自站在窗台,点燃一根烟……
次日,他照常送田淑芬去上班。
在回来军区的路上,无意间又看见昨天跟田淑芬接触的青年人。
鬼使神差的,他把车停在路边,好奇地跟了上去。
刘大志见鱼儿上钩,尽职尽责地带着他绕几圈。
后来钻进一家破落小院。
“我回来了!他奶奶的,这活儿是越来越难干了。”刘大志一进门坐下开始吐槽。
“来,喝酒!
药物难搞,那女人又不是不知道。
上一次损失了多少个弟兄才搞到手。
她倒好,以为是烂大街,亏她还是个医生还是主任!”
李大彪倒着酒也跟着一起吐槽。
贴在墙根听墙角的于伟宏在听到医生,主任时,更加确定他们说的人是田淑芬。
刘大志接过话道:
“谁让人家地位高,咱这些小喽啰可不得为人家拼命么?”
李大彪闷一口酒,扯着嗓子发牢骚道:
“兄弟,别说,我心里可不得劲儿了。
你说,咱替那小鬼子办事,最后害的却是华国人。
我他娘的有时候半夜起来,觉得对不起祖宗。
我二大爷就是给鬼子害死的,我爷爷要是知道我私下替鬼子办事,估计家门都不让我进呐。”
“唉,都是被逼的,咱没办法,混口饭吃。”刘大志拍了拍李大彪的肩膀安慰道。
“要不咱弄个假药给她?
这药难得,听说吃了的人不出三天,必定暴毙,再好的医院查不出。”
李大彪吃一口花生米,拍桌子道:
“我看行。听鬼医说,那药吃下去,再怎么查,只能查出什么心脏毙了?”
“是心肌麻痹。”刘大志纠正道。
听墙角的于宏伟忍着冲动继续蹲。
他倒要看看,田淑芬那女人接下来想要对谁出手?
“你说咱搞假药给她,她会不会一眼识破?”刘大志带着一丝担忧。
李大彪喝多了舌头都打圈了,说道:
“她能怎么识破?
难不成她自己吃了?
药物难得,她肯定不会浪费。
等到她发现了,咱大不了说咱也是被骗的呗。”
接着继续吐露消息:
“听老刘那边说,她在做撤走的准备,谁知道她走之前想让谁闭嘴。
没准儿是她现在那个便宜丈夫。
也是个倒霉鬼,自个儿媳妇是个小鬼子他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