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穿梭到十年后，楚阳并没有仔细整理自己的记忆，也没有第一时间使用引情术，所以他没有看穿涂山玖的伪装。

仔细阅览十几次时间穿梭的记忆之后，楚阳对这个记忆中的“楚阳”还是很佩服的。

不管徒弟们对自己的态度如何恶劣，他都丝毫没有一点挽回的意思。

就这么一根筋地走下去，最终和她们的关系越来越僵。

而且就算知道涂山玖在自己面前演戏，也浑然当做不存在一样。

这样的人物，估计也就只存在于幻境中吧。

因为实在是太不真实了，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只会按照设定执行自己的任务。

不过虽说如此，但楚阳发现自己的徒弟中还是有一个例外的。

那就是他在击败陈宇之后拯救的人——楚灵。

作为他最小的徒弟，楚灵倒是对他极为亲近，显然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般。

毕竟被他拯救之时，楚灵不过是一个没有半点记忆的女孩，灵智宛若孩童。

所以她就像之前一样将他这个第一眼看到的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想到这里，楚阳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发现不管是他还是原主，其实都是在差不多的时间点击杀陈宇，拯救楚灵的。

他是在陈宇为楚灵洗筋伐髓之时，而原主则是在陈宇夺舍楚灵的过程中。

而且原主和燕姣然为她取的名字居然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正是因为有这个亲近他的徒弟，他在神霄派的地位可谓是稳如磐石。

而楚灵也成为了他和其他徒弟们之间的一根纽带，让他们不至于撕破脸。

回想着这五年来的发展，楚阳不由叹了一口气。

虽说收获了一个号称琉璃界最强者的徒弟，但他和其他徒弟们之间的关系算是烂到家了。

实在无法想象月霜和燕姣然对他的态度会有多恶劣。

尤其是本就冷冰冰的月霜，估计看他的眼神都会有杀气了。

想到这些东西，楚阳便十分头疼。

如今的他估计就只能一个人行动了，不能指望有什么帮手。

毕竟楚灵现在虽然修为极高，可心智却十分不成熟。

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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