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算计您了。我下次有事儿不背着您干了,您让我干的事儿我才干。您不让我干的事儿,我坚决不干。”她实在是要坚持不下去了,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井柏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封芽,将封芽抱到床上,让门口的两人进来伺候封芽上药。
井柏聿知道,封芽只是暂时的妥协,不过没关系,只要让她知道厉害,以后不得不收敛就好。再揍两次就好了。
封芽再次发起了高烧,迷糊间又在喊哥哥。
“哥,我错了。”
“哥,我好疼。”
“哥,我下次保证听话,再也不跟你呕气了。”
“哥,我想回家。”
“哥,我想你。”
“哥……”
虽然是封芽迷迷糊糊中断断续续的呓语,但守在一旁的井柏聿听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封芽第一次呓语了,上次封芽被打也呓语过,他听得清楚,这是封芽压在心底最深的遗憾和渴望。他调查过,封芽当初是因为跟大哥在报考志愿的事情上产生了矛盾,赌气报名参赛才登上了船,导致了这么多年与家人分别。这是封芽一生最悔恨的决定,这些年来,她拼命学习,就是为了能回去与家人团聚,他怎能不成全她。
哥哥,我想回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