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演练中的对手,在这一问题上也是自然成为一组进行讨论。
“在我看来,太阳真火是至刚至阳之火,太阴真火则是至阴至柔之火,二者相生相克方造就出了这世间万物。无论是哪一种,都只是火焰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如果单就火焰的能力而言是无法判断它们孰强孰弱的。若果说您一定要有个答案的话,我只能说那就要看使用者的修为和对火元素的理解掌控能力了,而且除此之外战斗的过程中,对于魂技的应用,自身的经验,以及精神和体力的多重考验都会成为左右胜负的关键。”
朱竹清侃侃而谈,昴日鸡显然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一直不住地点头,自然也没有难为朱竹清,在她的回答刚一说完,群星之力便已经拱手奉上。
当然了也不是每一个都是这么简简单单说说话讲讲故事就能通过的,还是有几个像角木蛟一样,非要较量一下才能认可朱竹清的,比如北方七宿的斗木獬和室火猪,都不是好脾气的,当然最后也都败在朱竹清的太阴真火之下了。
不知道在这异空间里走了多久,朱竹清早就没有时间的概念了,这么一圈转下来她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些跟不上了,不过好在还剩下最后一个了。
轸宿古称“天车,是南方第七宿,居朱雀之尾,鸟儿的尾巴是用来掌握方向的,因此这轸宿便是二十八星宿的最后一位。
“不知道这轸宿星使轸水蚓是个什么样子的?”一连见了二十七位星使,让朱竹清对这最后一位充满了好奇心,她大踏步地走进轸宿的领地,却发现这里与先前见到的样子并不相同入目所及皆是一片灰蒙蒙的,而且也看不到什么宫殿,池塘,树林,星河...但凡之前给朱竹清留下深刻印象的美景在这里一概也看不到。
一走进来,朱竹清便被一股悲哀的情感笼罩,连带着她的心情也不好了。一片枯枝烂叶之后有一个小水塘,岸边坐着一个女子,她的下半身浸在水中看不清楚,上半身则是一副病容,脸色苍白,十分虚弱。
见朱竹清朝自己过来,她倒是主动开口,只是那声音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提不上力气。“我是轸宿星使轸水蚓,不知姑娘是...”
“我叫朱竹清,是月神神位的传承者,来此是为了进行我的第八考获取群星之力的。还希望您...”朱竹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轸水蚓一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了,那模样简直虚弱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神只的风采,完全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朱竹清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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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稍后,我这就去为姑娘取群星之力来。”轸水蚓的身子摇摇晃晃,路过朱竹清身侧时更是差点摔在她身上。不过最令朱竹清震惊的是,上半身如此柔弱不堪的轸水蚓,下半身居然是个健壮的男子打扮。
有人说,轸水蚓是阴阳合体,起初朱竹清还不相信,眼下亲眼所见,更是惊讶万分。
“星使请等一下。恕竹清无礼,请问您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朱竹清双手轻扶着轸水蚓,两人寻了一处空地坐下,通过月神传承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眼下当她见到轸水蚓的时候,心却猛地揪了起来,她想帮帮她,无论最后自己会不会成为月神,会不会成为二十八星宿的掌控者,朱竹清都想帮帮她。
轸水蚓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苦涩的微笑,“姑娘心善,也没有什么不能说得,是我自己惹出的祸患罢了。”
事实上,每一年二十八星宿都会轮值一次,可以离开异空间去在人界的夜晚巡游。前年便轮到了轸水蚓,她在巡游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朋友,不仅没有介意她是阴阳合体,更没有嘲笑她腼腆的性格,两人相处的十分友好。
后来就在轸水蚓要离开的时候,那人却恳求带着他一起离开,原来他也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