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道夫斯依旧如石像般站着,眼珠微挪,看向名义上的妻子。
贝拉也回望一眼,脸上绽放的笑容看似想起什么美好回忆。
“很久以前,我们除掉波恩一家时,”
“他正想要把家人送进一个衣柜里。”
贝拉若无其事地提及波恩的姓氏,
德拉科心口却猝不及防地一跳,像是突然被利箭刺穿。
电光石火间定了定神,只余指尖轻颤。
“那时是卢修斯把它拿回马尔福庄园,说那是异常精细的道具,”
“和一般人家里的垃圾不同,值得好好探究。”
“纳西莎说,他几年前把衣柜借放在波金与伯克斯。”
“他们应该没种扔掉。”
贝拉的话声甫落,狂妄的笑声随即接替响起。
“凤凰社的垃圾!大言不惭想推翻伏地魔,”
“却只会在逃避伏地魔的工具上下功夫。”
猖狂的笑意却在罗道夫斯开口的瞬息而止。
“有弱点,才会需要逃避。”
“嘲弄弱者却没有必要,贝拉。”
“除非,这样就足以让你得到满足。”
“我不—”
面对罗道夫斯隐微的鄙夷,贝拉厉声开口,
还没能完成抗议,罗道夫斯已经转头看向德拉科。
“诺特自愿帮你?没多问理由?”
德拉科凝望着姨父,再一次确认了一直以来心底的诡异感受。
姨父的双眼里一片空无,几乎不见情绪。
这并不稀奇,自己已经见过许多大脑封闭术的大师。
但不同的,是姨父眼里,根本寻不着其他心境。
没有邓不利多的幽默与西弗勒斯的神秘,更没有伏地魔的杀机。
似乎灵魂里,本来就没有情绪存在,只有一片冷寂。
深记西弗勒斯“必须谨慎”的教诲。
面对一无所知的姨父,以及可能的威胁,
缓缓平稳了心神,静静地说着。
“他欠我无法轻易偿清的人情。”
听到阿姨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也看见姨父淡漠地开口。
“这不足够。你需要其他理由。”
德拉科看着姨父,嘴角微扬。
“伏地魔要我每几个月和阿姨出任务。”
说着,转向贝拉。
“这是事实。”
“老诺特不会怀疑他儿子在帮我什么。”
贝拉看着侄女,瞪开眼。
接着撇了撇嘴,满意的笑了。
出乎意料地,罗道夫斯再一次点头。
这一回,远比之前赞扬诺特时来得坚定。
“很好。懂得适当的释出掌握的信息。”
“伏地魔没看错,你没有被年龄束缚。”
这么说着,缓缓拿起魔杖。
“现在,回到那一天吧。”
“你知道伏地魔为什么让你来这里。”
罗道夫斯的话声还在耳边,杖剑已在分秒间举起。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反应,看见魔杖闪过,厚重的黑刃朝自己劈来。
德拉科迅疾地拉开屏障,深知防护的不足,侧身避了开去。
娇弱的身子却仍被魔咒的劲风带得一晃。
没能站稳脚跟,眼前又闪过一道异光。
不知怎的,在身子吃疼的瞬间,眼前漾起了那一天的经历—
——
伏地魔冰冷尖锐的指甲,又一次虚划过了自己的咽喉。
尽管未及触身,但如尸身般的冰冷触感,
已伴着血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