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凭空出现在眼前,老者双眸闪烁着如电芒般的锐利光芒,花白的眉毛微微竖起,紧蹙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久居高位的威严。他双手负于身后,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饶是一向淡定的德炳也不禁心中一凛。
张猛看到老者,原本惊恐万状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惊喜,他连滚带爬地迅速躲到老者身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师父,您可要为徒儿做主啊!德炳他不分青红皂白,对徒儿喊打喊杀!”说话间,他紧紧抓住老者的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得意。
德炳看着老者,面色冷峻如霜,紧握着剑柄的手因为愤怒而关节泛白,寒声道:“原来是有您这样的后台为其撑腰,怪不得他如此丧心病狂、肆无忌惮。但他所行之事,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他怒视着老者与张猛,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老者冷哼一声,双臂抱胸,微微扬起下巴,霸气说道:“不管其中缘由如何,今日你若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定让你有来无回,永远葬身这禁地之中!”说罢,他身上的气息猛地爆发,赫然是一位金丹大修士,强大的威压让山洞中的碎石纷纷滚落。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德炳虽然怒不可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但也清楚知晓老者实力深不可测,此时贸然动手,无疑是以卵击石,绝非明智之举。他紧咬着牙关,腮帮肌肉鼓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强压下怒火,一时间,山洞内气氛凝重如铅,紧张到了极点。
双方僵持了好一会儿,德炳紧咬牙关,从牙缝中一字一句说道:“好,今日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暂且饶他不死。但张猛,你必须立刻立下心魔誓言,从今往后改过自新,若日后再有此类背信弃义、阴险狡诈的行径,必遭心魔反噬,魂飞魄散而亡。并且,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来弥补犯下的过错。”德炳说着,用刀指向张猛,刀尖微微颤动。
张猛闻言,脸上瞬间布满难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在老者那威严且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他只得战战兢兢地点头应承,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张猛哆哆嗦嗦地举起右手,神色紧张而庄重地立下了心魔誓言,发誓时他的声音都在发抖。随后,他极不情愿地将自己身上的法宝、珍贵秘籍以及多年积攒的财宝,一件一件地从储物袋中掏出,双手奉上交给了德炳,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怨恨。
德炳收下这些东西,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愤怒与不屑,狠狠地瞪了张猛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张猛千刀万剐。他厉声说道:“今日之事,暂且到此为止。但若日后让我发现你违背誓言,定将你碎尸万段!”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山洞,每一步都带着愤怒与决绝,身后的衣袂随风飘动。
张猛的师父名叫张厉,身为凌虚武宗外门任务殿长老,在门派中颇具权势。师徒二人皆为凌虚武宗创派祖师张子房的旁支后裔,常常以此身份自居,自觉高人一等。
张厉张猛从黑风山回到居所后,张厉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地思索着对策。
“师父,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德炳?”张猛满脸不甘地说道。
张厉冷笑一声,“哼,自然不会。那德炳不知天高地厚,敢与我们作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张厉顿了顿,继续说道:“为师与那陈雄本就因外门资源分配之事结怨已久。他一直挡我的路,阻碍我为你谋取更好的资源与发展。还有那藏经阁的冯老,仗着掌管藏经阁,多次拒绝我借阅高阶秘籍的请求,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
张猛附和道:“师父,那陈雄和冯老着实可恶。不过,这和德炳有何关系?”
张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为师听闻,德炳与陈雄素有往来,且对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