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一番,“背后妄自非议宫中女官,金大人是嫌自己官职太高,打算去边地历练历练?” “她瞧见我,笑了。” 桐拂噗嗤笑出声,“好端端地总不能对着你哭……” “为何掩嘴而笑?思暖姑娘从来落落大方,何故今日如此扭捏?定是与你说了什么……” “亲事。”她将他的意味深长打断,瞧着难以置信之色在他面上渐渐浮起。 金幼孜回过神十分迅速,“他不行!万万不可!他的小世子瞻基已经满地跑了。如今陛下对瞻基极为宠爱,将来定是皇太孙,你若……” 桐拂托着下巴笑嘻嘻看着他,“据说小世子十分惹人喜欢。” 金幼孜慢吞吞站起身,一手将她也拎起来,“原先这事我倒没那么着急,这么看起来,要尽早。”说罢就往外走去。 桐拂一急,“你要干什么去?才说我爹爹要来,打折了腿算谁的……” “要打也是打我,”金幼孜头都不回,“这案子得赶紧结了,再由着你胡闹下去……对了,其实女娃娃男娃娃都好,你说呢?” 桐拂脸一热,就要停下,无奈被他扯着踉踉跄跄脱不开身,“今日是吃酒了么?又说什么胡话!这门外有人守着,出不去……” 去字没说出口,两人已出到门外,一个人影都不见。 “人呢?”桐拂奇道。 金幼孜不耐,继续扯着她往巷子外走,压着嗓子,“我既能进去,你就能出来。眼下想法子将跟着的人甩了是正事。” “我没法子……” “我有。”金幼孜嘴角上扬。 二人到了河道边,眼见河上画舫穿梭,醉客扶桡,青娥舞罢吴歌欢。 金幼孜将钱袋摸出,在手中掂着,很快有人凑上前,满面堆笑,“客官这是想请哪家姑娘的船?是要听曲,喝茶还是……” 看着金幼孜身后转出的姑娘,面若寒霜,正低头擦着一柄亮闪闪的小巧水刺,那人勉强咽下话头,转而殷勤道,“哟,瞧我这记性,今夜姑娘们都有客了!二位也可听戏、说书,船上的茶那也是顶顶好的……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