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喝。”周玉湖走了。
“周总是我发小,我这个发小啊!什么都好,就是死脑瓜骨,干事一根筋,他有点保守,不愿意和人交往,他的公司能上市,我把脑袋瓜子揪下来。”周玉湖走后,马宝祥借着酒劲说。
“宝祥,你可不能这么说,我看周总是很能干的人。”赵主任说。
“能干又有什么用?这年头儿头脑得灵活,得会打政策擦边球,要乘势而上,顺势而为,借力打力!”马宝祥比划着说。
“马董事长,您说的话太深奥了,我有点听不懂,为了表示感谢,我敬您第二杯酒!”小谢又把酒杯倒满了。
“怎么,你真要连敬三杯啊?”马宝祥有些打怵了。
“那当然了,我谢婉莹说话算数,还是那句话,我干了,您可以不喝。”小谢端起酒杯。
“婉莹,别喝了,马董事长不行了,他喝得差不多了。”王行长抓住小谢的胳膊说。
“王行长,谁说我不能喝了?谁说我不行?男人在世上走,最怕别人说不行,我还行,来,来,我喝!”马宝祥说着还来劲儿了。
“宝祥,你再喝可就回不了家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于畅生气地说。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家。”马宝祥手哆嗦着,酒杯快端不稳了。
“马董事长,那我先干了。”小谢又一扬脖子干了。
“好,好,我也干。”
“第三杯。”
“好,好,第三杯。”
茅台酒是好酒,虽说茅台酒不上头,架不住马宝祥喝得太急了,连干了三杯酒,马宝祥在座位上有些坐不稳了,只见他两眼一闭脑袋一歪,“扑通”一声倒在榻榻米上,酒杯、盘子“叮叮咣咣”掉了一地。这真是量变引发质变,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压垮一头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