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就没有机会了,当不了省行副行长,我就只能在分行行长位置上退休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请赵主任帮忙啊!”王行长诚恳地说。
“王行长,不瞒你说,你们省行李行长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在大学住上下铺。”
“原来是这样,赵主任,我敬你一杯酒,请你无论如何要帮忙啊!”王行长端起酒杯敬酒。
“客气了,客气了,虽说我和李行长是同学,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王行长自身能力强!”赵主任说。
“玉湖,王行长都敬完酒了,你怎么还不敬酒?我都替你着急。”马宝祥对周玉湖说。
“我不是没排上号吗,赵主任,我敬你一杯酒,是这样,我去年收购了一家航运公司,这两年航运市场不景气,我打算把公司拆分,优质资产打包上市,只有通过上市才能化解危机,否则公司就要大量裁员。”周玉湖说。
“玉湖,不行你就破产算了,我手里有几个壳公司,账面业绩都很好,我卖一个壳给你,你借壳上市,管什么员工不员工?”马宝祥说。
“壳我买不起,我还是打算上市,请赵主任指点迷津。”周玉湖说。
“玉湖老弟,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可是呐,现在不比过去了,IPO审查更加严格了,以前就重视利润,只要利润在5000万以上就没问题,现在不仅对公司持续经营有要求,对内控、关联方等方面也更注重实质,这也是对的,证监会要保证上市公司质量嘛。不瞒你说,现在有几百家IPO企业排队等着上市呐,它们都是通过好几轮项目初审的,一句话,上市没有以前容易了。”赵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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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上市不容易,企业想做大做强,上市是必经之路。”周玉湖说。
“我觉得你也可以考虑宝祥的建议,航运业现在不吃香了,买个壳也是可行的,做生意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应该及时止损掉头。”赵主任说。
“玉湖,你和我一起搞资本运作得了,资本运作来钱快,搞什么实业?你说呐,刘部长?”马宝祥问刘部长。
“马董事长说的资本运作,我理解是金融业的一部分,美国这次金融危机厉害吧?一年时间,美国就是靠增发美元和国债渡过难关,把危机层层转嫁到全世界,让全世界人民买单。美国佬背靠强大军事力量,一手抓美元,一手抓石油,我们大家其实都是在为华尔街金融资本家打工呐!”刘部长说。
“还是刘部长分析得对,我们老了,跟不上形势了,中国就需要刘部长这样的年轻金融才俊,当然,还有马董事长。”王行长说。
“金融当然重要,我觉得中国还是离不开实业和制造业,中国有这么多人口,大家都搞金融也不现实。”周玉湖说。
“这样吧,玉湖,咱们俩打个赌,看谁能在两年后先挣到100亿,赌注为一千万人民币。”马宝祥说。
“宝祥,不用打这个赌,我现在就认输,我两年内绝对挣不到100亿。”周玉湖说。
“我能,两年挣100亿是我的目标,我一定要实现它!”马宝祥说。
“好!年轻人有气魄、有追求,两年100亿,来,我们大家预祝宝祥成功!”赵主任端起酒杯说。
“宝祥,你要是挣100亿,得分给我一个亿。”于畅说。
“没问题,在座的人作证,我要是挣到100亿一定给你一亿。”马宝祥拍了拍于畅后背说。
“王叔,你要是挣100亿,能不能给我100万?”小谢打趣道。
“婉莹,你把王叔卖了也挣不了100亿呀!”王行长笑着说。
“什么王叔、王叔,小谢,你干脆认王行长为干爹得了,认了干爹,王行长能管你一辈子。”马宝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