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急了。
“你手上没个深浅,别拿刀了,你拿树棍吧。”
“行,树棍就树棍。”
这时候看出,周玉湖才是这些人中的老大,周玉湖让大家做好准备,几个人把老张围在中间,老张身上背着三支猎枪,手里拿着木棍。马宝祥手里也拿着木棍,乘周玉湖不注意,马宝祥悄悄从衣兜里拿出一把强力弹弓。
“你们在后面看着点,我去和他们谈谈。”周玉湖说。
“周总,这些山民不好惹,你小心点儿。”老张说。
“没事,能不动武就不动武,大家看我手势。”
“好。”
周玉湖一个人慢慢向前走去,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拿,赤手空拳来到山民们近前。
“老乡们,你们好,我们不知道这里不能打猎,刚才又失手误伤了你们的狗,我们愿意赔偿,咱们有话好好说!”周玉湖大声喊道。
“啊!这座山是我们承包的,山上每根草棍都是我们的,你们偷猎不说,还打死了我们的狗,这笔帐该怎么算?”为首的山民手里掂着鸟枪说。
“我们愿意赔钱,你们开个价吧。”
“一只野鸡两千块钱。”
“行,我现在就给你们钱。”
“那狗呐?我的狗被他们打死了!”刚才带狗上山的山民说。
“对,还有狗。”为首的山民说。
“狗要多少钱?”周玉湖问。
“你要多少钱?”为首的山民问那个人。
“我要,我要五千。”
“行,我给你一万,一共二万二,你们可以放我们走了吧?”周玉湖从兜里拿出钱。
“等等,你觉得价钱合理吗?”为首的山民问。
“合理。”周玉湖回答。
“那你把钱扔过来吧。”
“好,你们接着,事情和平解决,我们可以走了吧?”周玉湖把钱扔给他们。
“你们不能走。”
“为什么?我已经把钱给你们了。”
“把枪留下就可以走。”
“枪不能留给你们。”
“不用多,给我们一支枪也行!”为首的山民说。
“一支也不能给,我们报警解决吧!”
“哈哈,报警?山里我们说了算,不留下枪,你们一个人也走不了。”对方一阵哄笑。
“玉湖,跟他们费什么话,这些人就是想抢我的枪!”马宝祥拿出强力弹弓,装上钢珠对准为首的山民就射。
“啊!”为首的山民扔掉鸟枪捂住脸。
“嘭。”对方的鸟枪开了。
“卧倒!”周玉湖大喊一声。
周玉湖本能地挡住脸,散弹打在冬季作训服上“噼啪”作响,鸟枪里装的是铅弹和沙子,杀伤力没有猎枪大,好在距离远,大家穿的衣服又很厚,没打到脸上,没受太大伤。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对方再装弹,周玉湖率先冲了过去,一场恶仗在所难免。近战,鸟枪、弹弓都用不上了,马宝祥抓过一根树棍冲进敌阵,山民们身体健壮,民风彪悍,有几个人还是猎人,而且,对方人也比周玉湖他们多,老铁不一会儿就被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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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你去帮老铁。”周玉湖说道。
“好。”马宝祥挥舞着木棍,向老铁靠过去。
老张背着三把枪,成了对方重点攻击的目标,周玉湖也急了,他夺过一根木棍接连打倒两个人,和老张背靠背和对方周旋,生明和小伟挥舞着砍刀,砍刀适合近战,他们俩暂时还没有事。
“老张,你没事吧,不行把枪给我。”周玉湖说。
“没事,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