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戏台上主角已经开唱，林青霜装做认真听戏的模样，眼角余光却全部放在柳老大身上。

开戏还不到三分钟，柳老大便将四姨娘抱到腿上，色眼微眯，手不规矩的乱动。

两人声音压低，旁人能听到声音，却听不清楚说话的内容。唯独林青霜离得最近，习武过后耳力也超常人，正好可以听个大概。

“乖乖，这戏有何好看的，名角儿长得还不如你。”

“老爷，别闹。看戏呢，嗯，哼……还不是老爷的功劳。”

“那倒也是。若没有老爷的药，哪能养出这般水润妖娆的人儿？别动，让老爷疼疼你……”

“不要……这里好多人，让别人看到要笑话人家的。老爷真坏……”

林青霜在一旁听得又怒又气。

这两人大庭广众之下，真是毫不收敛。

其余人是听不见，可看得见啊，他们这番不小的动作，让下方看客与其他雅间的人纷纷侧目，介于柳老大身份，看客们想看又不敢看，像做贼一般看一两眼马上又将眼光挪到戏台上，一会儿又偷看两眼。

就连台上正在唱戏的小生都因偷看，忘了戏词。

此时，外面进来一个黑衣下人，跑到柳老大的厢房，柳老大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四姨太放下，招呼下人走近，压低声音问道。

“药送出去了吗？”

“老爷，客人那边带了话，要晚点再来拿，我会盯着。”

“这一批药很贵重，量又多，看好了。”

“小的明白。”

黑衣下人后退，却并未退出雅间，只是站在两人身后三四步位置。

看来此人是柳老大信任的手下。

柳老大或许是被打搅了兴致，后续并没有再过分的动作。因他的收敛，戏台上角儿恢复了镇定，看客们也将注意力都转回到戏台上。

林青霜耐心等候着，约莫过了两刻钟，柳老大便站起身，往后走去。

四姨娘问道：“老爷，你去哪？”

“去茅房。”

“马上要唱到精彩处了，你快些回来。”

“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等柳老大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林青霜缓缓起身，跟了上去。

戏园的茅房离戏台稍有点距离，林青霜到了地方时，看到里面的门被关上，柳老大之前的那个手下守在门外。

扎我四十刀！重生虐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