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刘春绣不理会丫头的阻拦,一步一步靠近人群中间,走近潘雨薇。
她本想等沈以安下葬之后,再找潘雨薇算账。可这女人实在歹毒,竟然在这个时候,封锁府门,阻拦老爷下葬。
老爷被她活活气死,如今死了也不得安宁。
刘春绣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向潘雨薇,说的话一字一句剖肝泣血。
“你不敬公婆,目中无人。五日前,你当着府中下人的面扇公爹巴掌,致老爷当场气昏。事后,你不命人抢救,反而让人将公婆丢出府外。导致老爷被救醒后想起此事再次病发,被你活生生气死!”
“今日老爷出殡之日,你又横生事端,不让老爷下葬。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哪有什么凶手,孩子投生到你腹中,都为你的行为不齿,是孩子不想要你这么狠毒的娘亲,所以才会选择离开!”
宾客们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都被惊得瞪圆了双眼。他们听说过不少不孝子孙,却从未听过这么离谱的。
扇公爹巴掌,赶公婆出府,将公爹气死。任何一条都够被人唾沫星子喷死了,这提督夫人若真是如此,那就真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再看那提督大人满面羞愧,万般为难。提督夫人恼羞成怒,两眼通红却辩不得一句,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潘绍伦声音颤抖:“薇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潘雨薇看着沈越半分都没有帮她解围的意思,再看她爹一脸痛心疾首,宾客们指指点点,只觉身处地窖,周身冷极了。
她知晓此事万万不可认下,可如今心中委屈无人诉说,憋屈无人理解,更有满腔的怨恨与愤怒无处发泄,还哪里顾得了其他?
她这连日隐忍下来的怒火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压制,人人都在道德制高点要求她,谁知她的委屈,谁又明白她的不易?
“是他们先找事的。我成亲之时,便与夫君约定过。绝不侍奉公婆,也不要与公婆相处,容他们住在提督府已是最大的让步。可他们无故跑到我的院子里叫骂,我又不是泥捏的,岂能任他们揉搓?”
“那老家伙福薄命短,本身就一身是病,谁知道是旧病复发还是寿数已至,岂能全部赖到我身上?”
扎我四十刀!重生虐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