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你知道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拓跋尔忍不住在安部面前数落他们做的那些事“……你们当年的事我能理解,但是现在人已经离开多久了,你们还要折腾,折腾也就算了,你们别伤害无辜啊?”
鬼医突然阴测测地抬头看向拓跋尔“闭嘴,我女儿还活着,她没有死,只要我找出法子,她就可以回来了。”
拓跋尔被鬼医的话吓了一跳“你好好的抽什么疯!”
“是看还没有说到你是吗?”
现在他已经完全洗清了嫌疑,重新迸发出了掌控主场的气势。
“好,现在咱们就说说你。”
“医者父母心,你的医者良知呢?你女儿是无辜的,那些被你抓来的外族人就不无辜吗?他们也是别人的孩子,他们是外族人就有错吗?你别以为把自己搞成了疯子就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如果疯子杀人就可以被理解的话,那干脆大家都不做人了,都去做疯子好了。”
琪儿呆呆地看着拓跋尔。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拓跋少爷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压抑的太久,抒发他的委屈呢。”
“不用打扰他的发挥,反正这些事都是要和他们说的,等他说完了刚好可以继续问正事。”
谢明欢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
琪儿似懂非懂。
就是这时候,王太医突然出现。
“王妃,这个活我真干不了。”
“瘟疫扩散传播的很快,而且除了预防外,基本上现在没有根治的方子,那个什么渡命的古方,说白了其实几句是以前哪个道家的小门派提出的一个设想而已,不仅是我,就是我们王家几百年行医,都没有听说过有渡命成功的。”
“如果渡命不成功,鬼医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个法子里面有不少霸道的药物,甚至其中含有剧烈的毒素,他不是渡命失败被反噬,而是因那些药物导致的。”
“原来如此。”
谢明欢看向安部和鬼医“你们可都挺清楚了,当年的事,其实很简单,你们本可以不用牵连那些无辜人的。”
安部摇头“不,你说错了,瘟疫有救,散播瘟疫的人手中就有解药!”
谢明欢挑眉,对安部的话不是很相信。
“你是说陈霜的爹陈二吗?”
“姑且不说他有没有,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