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当作模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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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菲尔德西部大森林。
在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茂密森林中,潜行者蹲坐在树下,懊悔自己的不成熟:怎么会这样……我做了多么愚蠢的事啊!
潜行者几乎从来没怀疑过,为什么自己的魔力会用之不竭。她只顾着看向前方,除了自己该做的事,什么都看不到。
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一直用从魔物那里得来的魔力,行使着首领们的神业。
“我玷污了首领们的伟业,我已经??没资格说自己是信徒了……”
她当年之所以没被选为暗杀者的首领“山中老人”,除了她身为狂信徒的一面让周围人害怕之外还有很多原因——其中一点就是,作为一名暗杀者,她实在太过憨直了。
与警署一战中也是一样,如果换作一般的暗杀者,想必根本不会选择正面对敌的选项。虽然他们为了向民众展示“暗杀者的力量”也会故意在被人看到的地方行杀害之事,但被称为“山中老人”的首领们大多数都是真正配得上“暗杀者”这一称呼的人。
而她,比起一名“暗杀者”似乎更适合当一名“战士”,因此当时的干部们才害怕她成为“山中老人”。
因为他们有一种预感,若她当上了首领,组织就会变质,就会有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危险。
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潜行者还在责怪着自己的不成熟。
“我到底想做什么。像我这样乳臭未干的家伙,有资格铲除这个蛊惑了首领们的异端仪式吗?就连我自己,难道不也是被圣杯引诱而来的吗?”
“是啊,我从一开始就回应了圣杯的呼唤。想得到圣杯的人会听到圣杯的呼唤。如果我被灌输的知识不是虚假的,那就表示我也想得到圣杯。”
“没错,事实上我一直想得到圣杯。我想得到圣杯再将其破坏,以表示自己的信仰之心。我是为了表现自己才这样做的??最终却被圣杯战争的混沌看穿,其实我渴望圣杯。”
她跪在地上,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就连这种异端仪式都能看穿我卑贱的内心。”
潜行者的生物钟提醒她,礼拜的时间到了,她得去履行义务。
可是她想,现在如此肮脏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礼拜。
于是她便沉溺于冥想之中,直面自己的软弱。
自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潜行者慢慢地站起身来,此时她的双眸中充满了沉暗又锋利的光芒。
“还没有……结束。”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会因心灵受挫而放弃战斗吧。又或者是与自己妥协,安慰自己说“就算是死徒的魔力又如何”。
潜行者却没有选择任何一方,也没有逃避,而是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立场。
“我之所以会存在于此皆为神意。倘若现在这段时间也是上天赐予我的一部分“寿命”,那我就必须去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事,绝不容许逃避。”
“我应该做的事……依然没变。我要破坏这场异端仪式。然后……杀掉那只魔物。”
“我的不成熟……并不能构成我止步不前的理由,我不能拿它当借口。”
没人知道潜行者的行动是出于整理自己的感情还是其他目的。她只是感到羞耻,因为自身的软弱而蹲坐在这里,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
“啊啊,我真是太不成熟了。”
当朝阳射入森林中的时候,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迷惘。
在承认自己软弱的前提下,她又重新选择了战斗的道路。
“要想打倒那只魔物,需要使用怎样的手段?”
那是非人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