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荟,嘿!这姑娘不接,听出他的声音后就把听筒给了亲妈,结果就是他以“打错了”为名,吓得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这些他不能跟黄婷说的,他用一句话就成功把黄婷的所有怨念给堵了回去,“这些天我一直住在老师家,打电话不方便,我还在想,等到8月下旬学完了,我来芜湖找你呢。”
果然,黄婷脸上瞬间晴转多云,满心欢喜问:“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卢安主打一个脸皮厚。
黄婷现在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了,紧着问:“那你大概哪天过来?”
卢安脱口而出:“我跟老师学到8月23,24号老师要去京城办事,你看我哪天过来比较好?你哪天方便?”
黄婷抿嘴说:“越快越好,我想你了。”
听出她声音中的异样,卢安乐呵道:“哪里想?你人想?还是身体想?”
哪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黄婷扭下身子,宠溺地配合着说:“都想嘛。”
一声带着诱惑的撒娇,卢安听得心里痒到不行,“那我看情况24号或者25过来。”
25号奶奶70大寿,黄婷下意识想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思虑几秒后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怕吓到他,怕他不来了。
说实在的,她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思念一个男人。为了笼络他住的心,一次又一次容忍了他的底线试探,为了迁就他,一次又一次地降低自己的骄傲。
有几次夜深人静的时候,黄婷在反思,为什么要这样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初衷,可是一想到他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就慌乱到不行。
自从认识到了这个男人开始,她就悟出了一个道理:想和做是两码事。
在认识卢安之前,黄婷的青春憧憬里:自己未来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会对自己怎么样怎么样?
可认识了卢安之后,黄婷的观念在无形中变了,变成了自己要怎么样怎么样?一切围绕他在转。
这个电话两人互诉衷肠,聊了好久。
直到那边有个声音传来:“婷婷,今晚去我那睡。”
“好。”
黄婷回头慢慢声声应声好,然后小声告诉卢安:“小姑喊我了,不说了。”
卢安听出了黄颖的声音,嗯了一声。
黄婷挂电话前,俏皮说:“我今天穿了你喜欢的内衣哦,晚上记得想我。”
话落,她就赶忙把听筒放了回去,然后用双手捧着脸,感觉热热的,羞到不行,暗自责怪:黄婷,你怎么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了。
花了些时间调整好心态,黄婷往卧室门口走去,只是开门就碰到了小姑。
黄颖询问,“刚才是卢安?”
一个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她知道什么都瞒不住,干脆选择默认。
黄颖上下打量侄女一番,意味深长地问:“你今天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黄婷脸色大变,整个人比春天的映山红还鲜艳,无措地申诉:“小姑,你怎么能偷听我电话?”
黄颖无视这话,抬脚下楼。
同时在思忖,这一年婷婷的变化很大,以前那个非常淑女、非常矜持的侄女竟然同一个男生在电话里敢于说内衣颜色的事情了,难道两人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了?两人已经上过床了?
带着种种猜忌怀疑,黄颖猛地停下步子,转身试探说:“你和卢安做那事时,记得采取安全措施,不然年纪轻轻堕胎流产对身体损害很大。”
听到这突兀的话,听到这露骨的话,黄婷一脸懵,半晌顿足娇嗔:“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把侄女的微表情尽收眼底,黄颖调笑问:“这么讲,你还是处女?还没和卢安发生关系?”
黄婷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在这年代哪经得起这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