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觉得,别看光头佬叫的大声,」安德烈突然瓮声瓮气地说,「对于外新垦地事情,他们其实没那么抵触——这事不难谈?」
「啊?」温特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巴德也面露不解。
只有梅森学长愣了片刻,怀疑地问:「开会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打盹吗?」
「那个情况,你们什么事情都谈不成,」安德烈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了上来,「我不睡觉,嘛?」
温特斯做下压手势示意几人少安毋躁,他回到安德烈身旁,认真地问:「为什么你觉得外新垦地的事情好谈?」
安德烈冷笑一声:「当然是因为他们想谈。」
蒙塔涅府邸热闹地享用晚餐的同一时间,数百公里外的烬流江上,一艘大船正在缓缓靠近河岸。
船舱内,詹森·科尼利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一柄旧剑横放在他的膝上。
尼斯的弗利茨推开舱门,走进舱室。
「将军。」弗利茨立正敬礼,「前方就是诸王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