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道“说来南门少爷曾离江都一年,莫如是游历去了?”
这话有点给南门墨池溪白的意思,魏织却摇头道“没有,就是拜了一个高人为师,我师父见多识广,曾游历天下,都是他告诉我的。”
众人点头,道“想必南门少爷的师父,定是个十分厉害的人。”
魏织想到十方夜,道“嗯,确实十分厉害。”
一行人喝着酒,谈着各种各样的事,从朝堂,谈到儿子不争气,从谈到儿子不争气到夸南门墨池爹定国候,从夸定国候,到说起战争,从说起战事到流民,从说起流民,到令千金及笄了吗,说到令千金及笄,然后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有病了的看向魏织。
魏织正在给自己倒酒,注意到众人视线,抬起头,一脸疑惑。
然后就听到户部侍郎李升道“南门少爷该成家了。”
“可有心仪的?”太傅不客气的开口。
魏织一脸懵。
哎,这是干甚。
怎么好像话题有点往微妙的方向发展?
自己出府是干啥来着?
哦,对,是为了躲避定国候和定国候夫人的‘遇到心仪的姑娘’,这到这儿来躲会儿清闲,好像也不对了。
魏织放下酒盏道“没有。”
太傅若有所思。
户部侍郎李升太中意魏织了,没忍住道“南门少爷,下官小女刚及笄,还未许人家。”
魏织“呃,咳咳。”
太傅“我有一侄女。”
另一人“南门少爷前途不可限量啊,下官小女也快要及笄了。”
户部侍郎李升看那人“本官记得不错的话,你女儿才十二。”
那人就道“十二也快及笄了。”
魏织忽然成了香饽饽,这都是因为她虚伪的君子一面实在是扮的太好了,蒙蔽了这些人的眼睛。
太傅看都不看户部侍郎李升和另外几个人,他看中的不是魏织前途不可限量,而是魏织这个人,彬彬有礼,君子之风莫过如此,于是道“我那侄女今年夏时就要及笄了,是个温婉的好孩子,琴棋书画精通,南门少爷说不定今儿能见到。”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嗖的站起身,往外走道“不好不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诸位继续,墨池失礼,告辞。”
说完,就跑了。
唉,这江都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地!
正想着,魏织就看到了燕枢夜。
魏织又看看他身后,只跟着一个人,旁边还有姑娘给他丢手帕,啧啧,还没啧完,魏织手上就被人扔了一手帕。
那手帕上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见一个姑娘笑着跑了。
魏织呆住。
哦,哦!老子也有!
还没把手帕揣衣襟里,就被一只手拿走了,燕枢夜把魏织手上的帕子拿走交给了身后的人,然后道“本王正要去找你。”
魏织又把手帕拿回来道“王爷找我干什么?今天可是上已节,您不出城去晃悠一下?”
燕枢夜看魏织又把手帕拿回去,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道“本王若是去了,只怕别的男子要白去了。”
魏织没管他话里的意思,只道“王爷要是没事,我可走了。”
燕枢夜道“有事。”
魏织“什么事?”
燕枢夜“我们出城。”
魏织“出城干什么?你不是不出去吗。”
燕枢夜道“出城踏青。”
魏织“不去。”
燕枢夜奇怪的看她“你不是喜欢凑热闹吗。”
魏织道“这种热闹不想凑,万一有人对我一见倾心,死缠烂打怎么办。”
闻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