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城外的大桥塌了,砸死了人呢。”
柳清禄道“哦。”
放开那人,柳清禄道“原来是去凑热闹的,明明都死人了,反而激动的是活着的人,可笑可笑。”
魏织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道“人心薄凉嘛。”
喻莲塘却道“也不尽然。”
柳清禄“不尽然?”
喻莲塘道“看热闹的是少数,大多是热心人。”
魏织道“你总是往明亮的地方看,其实,这一点很好。”
喻莲塘闻言,看着魏织,没说话。
柳清禄道“不过,就算是看热闹,这人也太多了点,都去啊,全城的百姓要是都去,地都要塌了吧。”
喻莲塘道“我看他们好像走了两个方向。”
柳清禄“两个方向?”
喻莲塘道“没错。”
柳清禄“哪两个方向?”
魏织道“一拨往城外去了,一拨往县衙去了。”
柳清禄听了道“县衙,县衙有什么热闹?”
魏织摇头,看着柳清禄手里的糖葫芦。
柳清禄看着那双觊觎自己糖葫芦的眼睛,把最后一颗咬了。
魏织咬牙看他。
见柳清禄不能指望,魏织就看向喻莲塘。
喻莲塘已经只剩下一根竹签子,魏织“··········”
喻莲塘道“县衙有什么热闹?”
柳清禄道“还是别问了,那儿有我舅舅,就算是再有趣的事儿,我也不会去。”
魏织拦了一个妇人“婶子,您要去哪?”
那妇人道“去县衙。”
魏织一看拦对了,就问道“县衙有什么事儿了?”
应该不是城外大桥塌的事吧。
那妇人抬手指了指天道“天的事儿。”
说完,妇人就紧步走了。
魏织道“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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