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三岁孩子,怎么还能干出强买强卖,自己做的事情让别人负责的事儿呢?”
邹敛旬又道:“当初我二哥回来接手秦氏,貌似也没有哪单生意是没给钱的吧?而且秦氏当初还是行业里的第一,也没有哪块地拿不下来吧?不知道这牵线拿地算是怎么个法,难不成给个联系方式就算是牵线了?”
千薄文嗤笑:“不定在有些无能的人眼里,给个电话也算是牵线呢,二哥没能给人家点辛苦费,人家就在心里怪二哥承了情又没表示,哪怕那电话号码二哥根本不需要。”
两个人一唱一和,瞬间把周围原本有些异样的眼神给弄没了。
是啊,自己追去喜欢的人的学校,那是你自己的事,人家又没邀请你,怎么能怪人家呢,何况去人家学校上学,人家又没得到什么,怎么就的好似自己付出了很多一样。
能上大学的也基本是成年人了,自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要是这样就能攀扯到对方身上,那随便谁付出一点就可以在感情上得偿所愿了。
而秦氏当初如日中天,几乎没有拿不下来的地,拿下来的地基本也都是凭实力拿到,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牵线,绝大多数还是被人主动邀请的呢,什么牵线拿地未免有点儿太牵强了。
邹敛旬把周围人的反应都收归眼底,又饶有兴致的问游姐了一句:
“游姐这么喜欢我二哥,怎么我二哥破产的时候没见你去找他啊?我记得那时候钟姐还去表了表真心呢,虽然事儿做的难,但是好歹也算有心了,怎么跟钟姐关系那么好的你,连个人影都没见,别是那么长的时间你都不知道这事儿吧?”
作为圈子里的人,秦氏转手、秦不俍破产这种事情,游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游姐口口声声喜欢秦不俍,结果对方一遭灾就立刻不见人,这喜欢还真是耐人寻味,邹敛旬这话问的着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