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我叫狗蛋。”狗蛋十二岁,说话时目光看向两口子,有些害怕。
木棉瞧出他的害怕来柔声安慰着“别怕狗蛋,姐姐会为你做主的,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狗蛋犹豫了下,姐姐看起来是个心善的,这次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不想再被叔父婶子折磨,鼓起勇气开口“姐姐他们并非我亲生父母,而是我叔父婶子,前年我爹给人盖房子,出意外从房顶掉下来摔死了。赔了30两银子。我娘本就身体不好,接受不了我爹出意外,没多久就病死了。
就剩我一个人,叔父婶子听闻我父母双亡,找过来过继我当继子。实则就是为了私吞我爹的赔偿款。还有我家的三间土坯房,十几亩良田。
他们对我非打即骂,还将我撵到猪窝里去住,一天只给一顿饭,连猪食都不如。呜呜……姐姐救救我,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早点死去地下早日见爹娘。”
围观群众听了狗蛋的讲述,全都升起同情心,这孩子身世太可怜。这叔父婶子也太不是个人,私吞人父母留下的家产,还不好好对人家孩子。
木棉也生出恻隐之心,她答应为狗蛋做主,就会说话算话“这俩人诬赖酒馆投毒,侵占他人良田,房产,虐待孩子,数罪加起来不知够不够斩首的?”
“足够”楚怀瑾接话。
他不是个管闲事的人,不过木棉想管的事,他都会支持。
“三爷就叫高山将这两口子送官府吧,如实告知官府这俩人的罪刑。”木棉提议着。
对于这等卑劣之人,还是送去官府狠狠的惩罚,让大楚国的律法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木棉的话,楚怀瑾没有不听的道理,当即就命令高山将这俩人五花大绑压去官府。酒馆的几个小厮也跟过去帮忙押送恶人,还有之前那个断了胳膊的壮汉,也一同绑着送去官府。
三人进来酒馆时有多得意,离开时就有多狼狈。
一出酒馆门口,围在门口的群众就将烂叶子,臭鸡蛋朝着三个恶人身上扔。
“打死你们个坏东西,黑心肝的玩意……”
妇人两口子头发上沾了臭鸡蛋液,散发着恶臭,恶心的他们想吐,妇人想说什么,嘴里被臭袜子堵着,只能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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