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会有危险的,你希望看到吗?你还是中兴党党员吗?”
梁景这一顿恩威并施,让沈重低下了头。不过,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干,我干还不成吗?不就是做暗桩吗?咱老沈又不是真傻。不过梁大哥,这件事干完了,你得帮我一个忙。”
梁景被气笑了,敲着他的脑袋骂道:“你这个三猴子,还真会顺杆爬。说吧,什么事情连你三猴子也解决不了。”
“我想上前线,您帮我和大帅说说呗。”沈重正色说道。
梁景一愣,没想到沈重是这个问题。虽然他也听说沈重因为这个事情找了不少人,但都被婉拒,因为都知道沈重是什么身份,前前后后还是怎么回事,没有大帅发话,谁敢允许?
但没想到沈重并没有死心,这次又找到自己,自己该怎么回答?梁景知道皇宫禁卫团是怎么来的,但具体任务,可不是他安情总局的事情,那是内务部的事情,换句话,也应该是枢密院的事情,毕竟皇宫禁卫团是受双重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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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能勉强说得上话,沈重是自己的老部下,一心想杀敌立功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不过,自己只能是敲边鼓的,主角吗……
梁景对沈重招招手,神秘地说道:“三猴子,来,我教你一招……”
沈重突然接到命令,结束集训,返回驻地,继续执行两宫以及皇宫警卫,沈重没有丝毫犹豫,集合本部人马,告别赵子明司令员,开赴驻地。
沈重的禁卫团驻扎在东京城右二厢原殿前司禁军驻地,他的司令部也在这里,不过三营驻扎在左二厢东北角封丘门外,和团部大营正好成对角线驻扎,控制着内外城六座城门。
完成换防已经到了天黑时分,沈重巡视了一遍,皇城六门、两宫六门,一直到御街以南西大街,沈重转了一个遍,回到司令部,已经戌时初刻。
刚刚吃完晚饭,正想着一会儿要查哨,忽然内务员进来禀报,有人来访。
沈重一愣,自己才返归驻地,还不到十二个时辰,就有人找上门来,看来梁总局的话是有的放矢,还真让他说中了,有人比他们着急。
来人是内务部外事司的一位副司使,石垣,原吏部的一位主事,和沈重是同一时间提拔起来的,凑巧在凤楼一起摆的宴席,因为同属内务部,所以彼此互相祝贺,也算是一份奇遇,后来逐渐开始走动。
石垣也是复兴元年恩科学员,学问还是不错,也很上进,但和李清一样,既有才华,也有野心,骄傲自负是这些人的通病,也引起了顺福词社对他们的关注,一来二去,被拉下水。如果说李清还算是被利用,那么石垣则是心甘情愿地为顺福居士奔波呐喊,是为马前一卒。无他,利益足够大,赵桓许愿他为吏部尚书。
吏部是六部之首,天下第一部,权利甚大,要依照现有的仕途,一帆风顺加贵人相助,也要十年才有可能,也仅仅是可能,要知道,历朝历代,吏部尚书一般都是拜相的第一步。
石垣是内务部的人,进出两福宫还是有这个权利的,所有沟通内外消息,他就是唯一的人选,外事司副司使,又主要是内外联络的差事,已经成了赵桓眼前的红人,这条线,就是赵桓的生命线。
赵桓要出去,作为上一任官家,他自然知道什么才是权利的核心。自己相当于被软禁在顺福宫,远离大宋真正的权利核心,自己要想上位,在这个“养老院”里可不行。
现在的皇宫才是,据说两大权利机构政务院和枢密院都在,这个赵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重要的两个部门,为什么都放在一个皇宫大院里,于制于理都讲不通啊?这个九哥,还是太嫩了。
石垣是来当信使的。赵桓得知皇家禁卫军换回来之后,大喜过望,不知道为什么又换了回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