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就为闹出一点动静?没有去劫囚?”
第二日清晨,队伍朝着太玄城的方向继续前行。很快就遇到了太玄城方向而来的城卫骑兵。
昨夜,言少歌这边的激战还是引起了太玄城的注意,城主一早就派骑兵前来调查。
大半个时辰,队伍终于到了太玄城郊外,巨大的城池轮廓清晰可见。
百丈高的城墙几乎遮挡了清晨的阳光,十多丈高的城门上散发着金黄色符文印记,对进入太玄城中的每一个行人“甄别”。
城门处只有十多名守城卫兵,他们笔直的站在城门下。此刻更像是一种仪仗兵。
太玄城是北阳皇朝东海边的一座城池,以东数百里尽是荒海、冰海,生活着不到百万的大玄子民。
太玄州北面是青山州、庐阳州,再往北就是北阳皇朝京城帝玄城。
言少歌等人的队伍来到太玄城下,城主府的长史王文山前来迎接。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一身儒袍,颌下三缕青须,面色红润,不似一位善于文牍的老学究。
王文山代表着太玄城城主府,言少歌此时也不好推脱,只能走下马车寒暄一番。
“见过王长史,在下玄天司言少歌。”
直至此刻,言少歌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在玄天司的官职,目前只知道自己是这群人的大人。
“见过言少府。下官太玄城长史王文生。让言少府在太玄城外遭遇袭击,是我们太玄城的过失,还望言少府”
一袭儒袍的王文山微微躬身,再次行礼。
言少歌快步上前,双手扶起王文山,一脸微笑,“王长史这是哪里话,东海的逆贼而已,岂能劳烦城主大人。城主镇守太玄一州,自是辛苦。少歌一个晚辈岂敢,岂敢。”
“文山不才,在城中九华阁摆下接风宴,还请言少府赏脸。”
说着,王文山就要拉着言少歌的手臂前往自己的马车。
“王长史,接风宴就算了。少歌还有皇命在身。”言少歌赶忙推脱,左手指了指正在通过城门的范逆队伍。
“言少府放心,范逆进入太玄城,任谁都无法劫走。”
王文山在来的路上就已经了解清楚言少歌一行人在城外遭遇劫杀的事情。
范逆一众人没有被劫,言少歌也无恙。
王文山来的之前还在和几位长史好奇,这次的劫杀是针对言家的麒麟儿,还是范逆。
就在两人寒暄之际,一道符文光芒发出颤鸣。“嗡嗡嗡”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何事?”
“马车,范逆的马车!”
两道人影刹那间出现在范小姐的马车前,两股劲风将马车震散,一道白影出现在玄天司两名高手眼前。
“范小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言少歌不解的看向王文山,惊声问道。“王长史,这是怎么回事?!”
“言少府,城门阵法是用于识别每一个人的身份,不可能有误。除非.除非”
没等王文山继续说下去,言少歌带着杨星河转瞬出现在阵法符文的金色光韵前。
言少歌自己的都没有发现,百步的距离自己竟然可以瞬息可至。
“到底怎么回事?”
言少歌脸色阴沉的盯着金色符光中的白衣女子,此刻他也明白王文山口中的除非是何意。
面前的白衣女子并不是范小姐,他对女子眼神中就一眼认出来。
“都是卑职们的过错,让范逆逃脱了。”
杨星河第一个拱手请罪,身后玄天司一众侍卫纷纷躬身请罪,就连身侧的数名玄天司高手也低下高傲的头颅。
他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