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可比木棉好了数倍。“
来到跟前,正在务农的两人看见张辽,赶忙走到路边,给张辽施礼“任耕田、小牛儿见过庄主。”
任耕田?这三个字传人耳中,曹操猛然一个激灵,他也姓任,莫非是当年任敖的后人?
“任老伯不必客气,恭喜啊,今年的棉花长势不错,又是一个好收成呐。”张辽同时给老人还礼。
“是啊,是啊,等到秋后,山庄的将士们又能多添几床棉被了。“任耕田也是喜笑颜开。
“小牛儿,又长高了,能够帮你爷爷干活了。你爷爷有什么需要的用品,尽管去找牛掌柜领取,知道吗?”
小牛儿也就十五六岁,平日里与爷爷相依为命,没见过什么生人,听到张辽问话,小脸憋的通红,只点了点头。
“庄主莫怪,牛儿天性腼腆,不爱说话。你这孩子,庄主又不是外人,还不赶快谢过庄主。”
小牛儿这才轻声说了句谢话。
“如果田里活太多的话,回头让牛掌柜安排几个兵士过来帮忙,您这十几亩地,可是给山庄帮了不少大忙。任老伯先去忙吧,我这里还有两名客人。”
“只是掐掐尖儿,打打岔儿罢了,哪里敢劳烦军爷们呢。”说着话,给张辽弯腰行礼,然后带着小牛儿回田里去了。
曹操见任耕田六十多岁,老态龙钟,胡须已经花白,满脸都是皱纹,估计是常年劳作,饱经沧桑,但身子还算壮实,腰板也挺的很直,他对张辽极为恭敬,从熟络程度来看,估计老人在这里有些年头了。
走了几步,曹操凑近张辽“庄主,这任耕田?”
张辽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笑道“曹兄误会了,老伯虽是姓任,但与任敖没有任何关系。他原是家父儿时的玩伴,两人感情甚笃,二十年前,家父不幸去世,老伯伤心至极,就搬到这熔岩岭来住了。“
“我张家历代先人,死后全葬在这熔岩岭髑髅台附近,生前尽忠,死后也要尽责陪伴天子剑。任老伯自此就住在这里,一则陪伴家父;二则种田为乐。“
“老伯他原是孤儿,是祖父他老人家在清河郡领回来的,就连‘任’这个姓也是祖父给他取的,又怎么会跟任敖有关系呢?”
原来如此,既然这个任老伯原本就不姓任!连姓氏都是后来改的,自然就不会知道开启髑髅台的秘密了。
说着话,就到了张氏先人亩地,小路南侧一片密密麻麻的土坟,估计四百年来,逝去的‘七星剑’传人全都在此了。坟地里整理的齐齐整整,干干净净,连根杂草都没有。
不用说,这都是任耕田的勤劳结果,看来这任老伯对这份工作非常用心,对张氏族人也非常敬重。
张氏墓群的对面,也就是小路北侧,就是髑髅台了。
从逃出京城,到来到卧牛山,多么不容易啊,曹操终于见到髑髅台了,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曹操举目眺望。
只见北方一方十亩大小的水池,里面清波荡漾,不知道水有多深,距离足有一百多步,仍是感觉寒气逼人,难怪叫做‘冰水池’,想必水温是相当的低。
水池四周就是悬崖峭壁,看起来它像是天然形成的;水池正中央生出一根两三日合抱粗细的石柱,高约三丈,顶端冒出火红的岩浆,淅淅沥沥地流淌着火红而炽热的‘火龙’,滴到池水中‘嗤啦’作响。同样,这么远的距离,其超高的温度令人火撩般的感觉。
几人又来到水池边上,立刻感到阵阵寒气入骨,接着又是阵阵热浪袭人,常言道‘水火不能相容’,可眼前的景象让人目瞪口呆。
“水温超低,而不结冰,是因为有熔浆注入;熔浆入水,又被冰水中和。几百年来这熔岩岭冰水池始终就是这样。”
听着张辽的话,曹操不断点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