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郑昀,把他拉在身后。
下一刻,句东君的人影消散了,光华流转,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金乌!
金乌啼鸣,声震百里!
扶桑树摇动起来,不像之前只是枝叶摇动,这一刻,叶片、纸条、躯干、根基无处不动,仿佛大地在颤抖!
它在生气!
汤昭感受到了它的怒不可遏,天子一怒,流血漂橹,何况神祇!
随着它的暴怒,太阳的世界为之颤抖,说不定几千丈以上,大地、河流也为之颤抖!
他不知道金乌的啼鸣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在愤怒的咆哮!
在愤怒,就是不肯答应的意思吧?
那么骄傲的金乌,难道会只是无能狂怒吗?
过了一会儿,世界安静了下来。
金乌并没有消散,但句东君的身影又出现了,凝眉竖目,满脸怒容。
但句东君的相貌实在出众,即使愤怒如此,仍然风采夺人。try{ggauto();} catch(ex){}
他盯着汤昭,问道:“你说,他们是什么人?”
汤昭道:“如果不是永夜廷,那就是龟寇了。他们刚刚提到了‘我朝’,以朝廷自居,那就是龟寇了。其实他们只是前魏的余孽,见不得光的老鼠,只想要颠覆如今的朝廷,为此不惜伤害千万百姓。”
句金乌问道:“他们比你们怎么样?谁厉害?”
汤昭沉吟道:“在云州我们更强,但是若论所有的力量,恐怕还是他们强些。他们在地下默默发展上百年了,不知道水面下有多少实力。而且还可能有其他盟友,永夜廷在前线,那可能鞭长莫及,但人间有些暗势力也可能是他们的盟友。比如罔两山……”
他记得罔两山和永夜廷曾经联手对付白玉京,而龟寇又和永夜廷勾结,四舍五入是不是就算龟寇和罔两山勾结了?纵然没有勾结,但蛇鼠一窝,早晚有勾结的风险。
当然,他说的“我们”,仅仅指的是云州,就是高远侯麾下的力量,和中枢朝廷无关。他又不认识朝廷,哪里知道它有什么力量?他甚至不能保证朝廷真的在与罔两山、与龟寇为敌。
金乌哼道:“如果你们集中力量攻击罔两山,能攻打下来吗?”
汤昭沉吟道:“这个很难说,我个人认为不容易……您想要攻击罔两山,是为了那里的宝贝么?那是……”
他小心问道:“那里有不是还有金乌剑的其他力量吗?他们要把金乌剑的力量取出来给你,换取殿下出手顺从他们?”
金乌哼了一声,道:“你有一部分金乌剑的力量吧?”
汤昭心知它有所感应,承认道:“我融合了残剑的生长剑意。难道说……”
金乌已经道:“对啊,毁灭应该在罔两山。”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汤昭只觉得牙疼:好么,一把金乌剑一共三个剑意,活活分成三份藏在三个地方,别说仙剑,圣剑也架不住这么分割啊?
而且还流落在罔两山这样复杂的地方,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啊?
他问道:“当年,毁灭剑意被罔两拿走了?”
金乌怒道:“它也配?它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拿走?它是被毁灭压制在那什么山里动不了了。当然毁灭也动不了,一时僵在那里罢了。”
汤昭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威风凛凛的罔两为什么多年留在罔两山不动。他还以为是当初如意剑打伤了它,一直养伤呢。原来还是凭借东君之力压制,东君虽去,残留的力量,甚至只是一部分力量依旧可以压制罔两。
当然,也未必不是如意剑出手,当年如意剑和东君的关系可是很亲近的,或许有什么手段动用东君的余力才达成了如今的局面呢?
他紧接着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