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伶伦要疯了。 “你不进来,它不会动的!”长琴道,倏然一顿,“都退后!” 幸存九人皆隐入甬道,尊器光华四射,诸般法术如狂风暴雨,砸向木鸟。 木鸟顷刻如沐雷霆利刃,鼓翅腾跃,似受禁囿,始终距离数丈。 “算你聪明!”伶伦大喜,几人精神大振,法决急催。 直打了一个多时辰,木鸟伤痕累累,渐渐萎靡,动作迟缓。 “成了!打毁它!”伶伦兴奋大吼。 话音未了,那只完全没有生命的木鸟,忽然退后了几步,尖喙蓦地张开,红光满眼,烈焰焚室,石壁仿佛瞬间点点融化。 “我靠!”热浪滚滚,衣衫尽燃,把把尊器仓啷掉地,所有人,包括长琴,灵气一滞,无不慌骇,除了逃出甬道,避无可避。 “快走!”长琴喝道。 伶伦犹不甘心,微微犹豫,刹觉五脏六腑,干枯衰竭,天旋地转。 一道身影,左袖轻扬,炼仙壶滴溜溜一转,烈焰俱消,木鸟归位。 伶伦阖目,宛若劫后余生,半晌,有气无力,“你怎么进来了?” “殿主!”长琴为首,其余几人狼狈不堪,惊魂甫定,纷纷稽首。 “都没过关!”神斗环顾道。 长琴几人面带惭色。 “以为是你啊?!”伶伦强言道。 “其实我也没过!”神斗一笑。 “啊?!” “七层!” “切,得瑟!”伶伦虽说,心里明白,每一层的难度明显是百倍增长,旋即好奇,“七层是什么?” “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