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揣摩准白睌的想法,陈长安立刻顺她意道:“启禀陛下,关于录本记载朝中文武百官把柄,如何查看只有长宁公主知道这件事子虚乌有,绝对是屠龙会的人得到了错误消息。”
“至于阿宝与白敬虎没有丝毫关系,只不过是被他们从甘泉村劫来,用某种精神术法控制而已,如今白敬虎死去,术法自然消失。”
“嗯!”
白睌不动声色的暗松口气,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那你觉得朕后续对阿宝,应该如何处理呢。”
陈长安知道,决定阿宝下半生命运走向的关键时刻到了,他答应过周贵凤,要把人找到并送回甘泉村去,然而贫瘠之地,又失去家庭父母,孤苦伶仃,真能过的好吗?
不如留在宫中,锦衣玉食!
陈长安拳头一握,振奋激昂:“启禀女帝陛下,如今阿宝无家可归,不如留他在宫中,也算是有个去处,以彰显帝恩浩荡。”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
白睌一听开怀大笑,把阿宝留在宫中正是自己想要的,否则怎么与张由之双飞,陈长安真会说话,她立即看向旁边太监,朗声吩咐道:“听见没有,把陈长安刚说的话拟定为圣旨内容,明日早朝宣读给百官听。”
“是!”太监弯腰领命。
这波突如其来的操作令陈长安意识到每个问题如何应对白睌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叫他进宫来只是走走过程,以便给朝中文武百官树立出个口水舆论的靶子?
不管如何只要阿宝能够平安快乐就好,至于自个嘛,被喷死都行。
意识到再无话题可聊,陈长安拱手道:“陛下,既然再没有其他的事,臣告退。”
“嗯,去吧!”白睌轻摆衣袖。
陈长安起身拱手退出紫宸殿,待陪同的太监也离开后,白睌关上殿门进入内堂再次返回神龛前,她十指相扣诚恳祷告几句,抬手将红布掀开,然而下一秒,整张脸都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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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白睌呼吸越来越绵长沉重,眼中神色复杂起来。
因为摆放在她面前神龛上的半块写有院字的牌匾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光华黯然下去,沁人的芬芳馥郁变的无比清淡微弱。
白睌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刚不已经变的光华璀璨,这才多长时间啊,不……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
白睌整个人当场情绪失控,帝王威严碎落一地像个怒妇似的抓狂跺脚,甩衣袖砸东西,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面容皱绷自言自语:“陈长安……难道是因为陈长安?”
“牌匾光华恢复旺盛的时候,恰巧是他来到紫宸殿外的时候,而现在……陈长安离开……又暗淡下去!”
白睌立刻整理好神情仪表,从怀中拿出枚玉哨吹响,长三下短两下的节奏,不多久青花内侍侍卫长赢鸿现身在紫宸殿中,隔道长帘发出声音:“不知陛下召我前来是?”
白睌字字道出:“我要你暗中跟着陈长安,看看他平时都会干些什么,去哪里!”
言辞深刻,毋庸置疑,因为半块院字牌匾对于她来说太过于重要,而今既然能够确定陈长安似乎与之有种微妙的关系存在,便绝对不能放过,必须搞清楚。
内堂外的青花内侍侍卫长赢鸿闻言脸色稍滞片刻,虽有不解却并未多问,点头回应:“是,臣领命。”
……
陈长安离开紫宸殿径直走出大阳宫,向送行的太监打听过白睌赏赐给苏家的宅院具体在哪里后,便匆忙赶去,说不定他们到现在还都是懵逼的,糊里糊涂被抓,糊里糊涂被放,得解释清楚。
在外面大道通向玄武门的拐角,陈长安无意间看到长宁公主的马车出现并不做停留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