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直叹气,“这狗子不说相声白瞎了。”
“上……上自习!”孟鹤糖一抖擞,往旁边跑了然后捧哏的拉回来,“你们班是真可以。”
“太厉害了,给老师乐的。但是不一会儿出事了,校长来了。”
齐云成望向观众解释,“它乱啊,校长能不来吗?”
“校长带着一帮老师,老师垂头丧气的跟着。怎么着?谁是狗子?”
“都出名了。”
看着狗子,孟鹤糖责问着,“听说你造句很厉害是不是?所有课都改语文课?你们这帮老师怎么带的这是?”
齐云成在旁边配合着,“是没管好。”
孟鹤糖陡然又激动起来,不断的点头,“校长,他造句是真可乐啊。真的,你让他给你来一个,让他给你来欲罢不能。
数学老师不高兴,欲罢不能不可乐,你让他来勾股定理,狗子给来一个。”
“都快成代表作了。”
“狗子说,你们不要挣了,我都给你们来一个。校长不理解,行吧,来一个。”
“快改专场了这是。”
“老师你得听我慢慢讲,因为我非常淘气,所以我们家的浴霸不能用了,我爸爸生气就一鞭一鞭地抽我,然后就买了一本正经的浴霸说明书,结果还剩下一个螺丝安不进去,我拿脚一勾股~~定里了。”
联合到一起,齐云成眉头一皱,“这但凡有点学历都可能听不懂。”
孟鹤糖:“奇才啊。”
齐云成:“校长也圈粉了。”
“狗子你行啊,你可不能离开我们学校,别转学,我这也没带着奖学金,我就给你……”
孟鹤糖着急忙慌的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东西,“祖传的,来拿着孩子,校长给你的。
哎呀好家伙,狗子拿着开心,说了一句话。”
“什么?”
“校长……这,这玉爸不能要哇!”
“什么乱七八糟!”
相声落底。
观众们爆发出掌声,今天这一段相声着实有一种另外的味道。
之前悲伤的相声,又一段这个,足以证明孟鹤糖的本事。
休息间里,于迁缓缓开口,“孩子们在综艺里都进步很多,肉眼可见的成长。”
“是啊,孩子们都成长,也就云成这孩子刻意的收着。”
当师父的了解徒弟,“现在鼓曲他教给徒弟,评书也想教给以后的孩子,但他要是两样都弄的话,妥妥又是一门艺术家。
我觉得他很有天赋。
金先生在的时候说过。
鼓曲专场更不用提,天津父老多喜欢。”
于迁点点头,但明白孩子为什么这么做,“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志向,你不记得没结婚之前云成每一门都想学得好,钻研很刻苦,戏曲都想跟老师学。
结婚之后便领悟了。”
“是啊。”郭得刚眼睛深深望着舞台上鞠躬的孩子,“他也领悟所有艺术都不能过于着急,这是在整个艺术上开窍了,没了年轻时候那么牛角尖,一个劲的学。
最后还是要选择自己最热爱的。
而他最热爱的,就是他张爷爷带着他一起撂地吃饭的相声,是对相声的热爱,也是对那段日子的热爱。”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有徒弟了,所以才想明白要收着了,当初年少轻狂,鼓曲展露的那叫一个好,多少老先生夸。”于迁忽然想到蓝蓝,快速望着旁边老搭档说一句。
郭得刚呵呵一笑,“是啊,人果然会因为年纪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