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夸越狠,齐云成都有点难为情了。
可的的确确说出了实话。
一个演员能宣传曲艺,思想上就比一般演员高太多。
“谢谢您。”
“还有没有啊?”石付宽再问。
“哦,差点忘了,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冠军是我和栾芸萍。”
“地方台的哪比得上春晚。”
琢磨一会儿,齐云成摇摇头,“那基本差不多了。”
“行,我们知道了,出去吧。”
一段简单的述职报告结束。
郭得刚、于迁、石付宽三个人还在记录,记录的时候身为师爷的石付宽说话了,“这孩子从一开始就好,不过性格有时候太不正经了。
刚才进来那不是走错门,是专程来逗我们笑的。”
哈哈哈哈哈!
一语道破,郭得刚笑得合不拢嘴,拿起笔,“扣分,绝对给他扣分!”
另外一边齐云成走出房间,瞬间被师兄弟围住。
“怎么样啊?气氛如何?”烧饼、孟鹤糖、张鹤仑第一时间围过来,问问情况,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要知道大师哥的履历比他们丰富多了,他如果不好,其余人好不了。
齐云成一咂舌,眉头皱下,非常为难。
“不好,非常严肃,甚至我估计我还要扣分了。”
“啊?扣分?什么扣分?什么履历还要扣分。”
“谁知道去。”
齐云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坐下来不管什么了,他不管什么,其余人都蒙了。
但栾芸萍看着搭当想乐,搭档什么性格还不知道?
就是给他们勒瓜呢。
正因为如此,他心情好得不得了,根本绷不住德芸社述职报告这件事情,因为他经历得太多了。
“栾大爷,该您了。”
“到我了?走吧。”
栾芸萍笑呵呵走进房间,到房间里也好奇是个什么状态,所以门槛位置,故意来了一个大迈步。
爱徒是爱徒,郭得刚瞧见他夸张动作也能找补,“尊重门槛。”
石付宽一看郭得刚,“没有那么高台阶。”
“他眼神不好。”
坐下来,栾芸萍拿着手里材料,一五一十开始讲述,“我叫栾芸萍,我来德芸社十五年了,非常感谢德芸社给我这么一个机会。”
“说说你学术方面的成就。”
“您听说过宋淑珍?”像是有预备而来,栾芸萍直接了当先问师爷一句。
石付宽哪听说过这位,看于迁和郭得刚,他们都是纷纷摇头,不清楚。
“那我给您几位稍微介绍一下。”
“你简单说一说。”
“她是西河大鼓。”栾芸萍伸出手指开始数了,“河北梆子、单弦、河南坠子……”
说出几个曲艺,郭得刚不得不惊讶,“这可厉害了。”
石付宽也点点头,可点头的同时很纳闷。
他在曲艺界也这么多年了,什么先生演员不了解啊?怎么一位会得这么多的却一点印象没有?
不由得认真看着孩子。
“相声、评书、快板的……一位忠实观众!!”
顿时石付宽无语在了位置上。
白紧张一场。
“那这位宋淑珍女士是?”郭得刚问一下。
“是烧饼的姥姥。”准备这么一个东西,栾芸萍都绷不住乐,并拿出手头专门截图的一个照片,“人家特意给我写了这么句话,您看看。”
旁边站着高筱呗。
拿过来师父的东西,再递到师祖的手里,并念一句,“以后就是艺术家了——宋淑珍。”
石付宽仔细瞧瞧,“那你应该把这个裱起来,这是来自人民的认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