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
红玲带着一身白衣的白管事和身材圆润一脸笑意的花妈妈进入包间后,整个包间一下子挤入的人太多,显得有些拥挤了。
红玲见状,双手在单玉冰椅子旁边的方柱上拍了拍,又结了个看似复杂的手印。
等到她灵力进入其中,从包间的地板处又升起了几把椅子,同时水晶帘子后面的床榻慢慢降了下去。
由于去掉了两个水晶帘子和两张小榻,整个房间显得宽敞了许多,随后红玲请单玉冰几人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也不见她有什么复杂的动作,就是在房间内东拍拍西拍拍的,就见原先那张桌子换成了一个大一点的桌子,围着圆桌摆放了九把椅子。
精妙的是,原本椅子旁边的两个盛有珠子的柱子被巧妙的移到了椅子的旁边,一点都不耽误包间主人叫价。
“既然人齐了,先坐着吧,我们不急,慢慢谈。”
做完这一切后,红玲看向单玉冰,向她示意,单玉冰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然后才抬头,对一旁的白管事和花妈妈说道。
白管事是一个中年女修,长着一张看起来就很严肃的脸。
她整个人比较干瘪瘦长,嘴角也严肃的抿着,眉心中间有一道明显的褶子,和站在她旁边圆润讨喜的花妈妈是完全相反的样子。
“真君,奴听闻您想替红玲赎身。”
待众人都坐下后,花妈妈一脸笑意的问道。
“是的,妈妈出个价吧。”单玉冰随意的说道。
“真君,红玲的情况和其他的花奴不太一样,除非她自己点头,不然…”
花妈妈看了一眼红玲,又看了一眼单玉冰,欲言又止的说道。
“本君知道,刚刚红玲都和本君说了,本君也问了,她愿意跟本君走,妈妈,出个价吧。”
单玉冰制止了要说话的红玲,自己和花妈妈说道,又说了一遍请花妈妈出价的话。
“红玲,你是自愿跟着真君走的?”
花妈妈不敢再问单玉冰,转头一脸向襄红玲确认道。
“妈妈,我愿意的,真君她与我家师尊有旧,很是熟悉,我若跟着真君走了,师尊和宗门不会找花船的麻烦的。”
襄红玲知道花妈妈的意思,抬头对她确认道。
“不知道友身份是?红玲是天元门真阳峰烈火真君的真传弟子,我们在她危难之际出手相救,又收留她在船上两百年的时间,若是不明不白的跟着道友走了,他日天元门的人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该怎么说呢。”
白管事不等花妈妈开口,就凌厉的盯着单玉冰,脸上带着探究的神色问道。
“本君郁冰,本君的母亲和烈火真君同出柳家,本君小时候还在真阳峰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在明秀峰的药园子里打过滚,与辰元上尊和烈火真君都很是熟悉亲近,红玲跟着本君走了,天元门自不会有人来找你们麻烦的。”
单玉冰无视白管事凌厉的气势,淡然接过红玲为她倒的灵茶,浅酌一口后才气定神闲的说道。
“您还见过辰元上尊,既如此,那上尊的化神大典您也在场了?”
花妈妈闻言,再次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我曾听师尊说过,您小时候在辰元师叔祖的药园子里打滚,把师叔最心爱的一朵五百年份的丹阳花给拔了。”
“那丹阳花还差两年就要长成开花,结果您说要给师叔选花戴,就那么毫不手软的把花给拔了。”
一旁的襄红玲突然开口说道,看到众人都看向了她,抿嘴笑了笑,接着说道。
“辰元师叔祖看到您手上给她精心挑选的丹阳花后,师尊说,嘴角都抽的不行了,还是笑眯眯的让您给她把花戴上了,最终也没惩罚您,就这么过了。”
“也不是没有惩罚的,她老人家啊,最后让我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