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啊!!!”她看了一眼身旁饶有兴致的萧牧阳,轻声道:“小梅子这下是完犊子了,以后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是没指望了。”
萧牧阳蹙眉,一脸的不可思议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青丘归宁百无聊赖的靠在萧牧阳的肩上睡着了。
萧牧阳却了无睡意,他竖着耳朵专心致志的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还没完事儿吗?小梅子这家伙真是个猛人啊。”不知道青丘归宁是醒了还是呓语,总之,这话令萧牧阳感到万分的震惊和沮丧。
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只有梅寻的惨叫声回荡在这静谧的夜色中。
“啊~~~~~~轻点儿,轻点儿!”
青丘归宁被梅寻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惊醒,不由万分恼怒的冲着屋内大喊,“鬼叫什么啊!杀猪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睡觉了!”
“宁妹,别睡了,天已经亮了。”萧牧阳在一旁说道。
“啥?天亮了?”青丘归宁睁开朦胧睡眼,一脸懵的看了看天色,果然已经天亮了,但是梅寻那呼哧呼哧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话说,这小梅子还真是个猛人啊。”
“这是你第五次说同样的话了。”萧牧阳一脸生无可恋的道。
“是吗?”青丘归宁却丝毫没有察觉萧牧阳的异样。
这时候,房门一开,紫衫女子满脸喜悦的走了出来,她扬着脸展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舒坦!”
她踢了一脚睡得哈喇子横流的两位哥哥,然后有说有笑的一起走了。
看着紫衫女子脚步轻盈的离开,青丘归宁和萧牧阳不由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向着小木屋走去。
青丘归宁紧闭着双眸道:“萧郎,他穿上衣服没有?”
“穿着呢,睁开眼睛吧。”
青丘归宁这才睁开了眼睛,只见梅寻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青丘归宁笑嘻嘻的上前,道:“小梅子,死了没有?”
梅寻有气无力的道:“就吊着一口气了。”
青丘归宁拍了拍梅寻的肩膀,笑道:“该说不说,你还真是个猛人啊。”
“第六次。”萧牧阳面无表情的道。
梅寻疲乏的撑着眼睑扫了一眼青丘归宁和萧牧阳,道:“快过来扶我一把,起不来了。”
“活该。”青丘归宁神秘的笑道。
“我活该!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你还舒服了呢。”青丘归宁道:“人家那紫衫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你不吃亏。”
萧牧阳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没见过你这样的。”
“你们说什么呢?我舒服?”梅寻实在不能忍了,他一指身畔歪在地上少了一根腿的练气鼎道:“我他喵的给她撑了一夜的大鼎,你要是觉得舒服,你们来!”
“啊!?”青丘归宁噗嗤一笑,道:“原来你是来给人家垫桌角儿啊,我还以为……”
“以为啥?”梅寻满脸不悦的打断她。
“以为……以为你……以为你给人家垫床脚呢。”
“看你俩也不是什么好饼。”梅寻道:“这紫衫姑娘是水系体质,这才选我给她支撑大鼎不坠,你们如果不想给那两个胖子扛鼎的话,就趁现在赶紧跑。”
“说的有理。”
青丘归宁跟萧牧阳转身就走。
梅寻瘫在地上大骂,“你们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吗?”
两人又返了回来,一左一右的架起梅寻,拖死狗似的将梅寻拖走了。
看到梅寻虚脱的样子,两人想想都觉得吓人,于是加快脚步逃离。
走了好一阵子,青丘归宁实在是累的不行,身体一软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