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绿衫人道“那老顽童闯进谷来,蛮不讲理的大肆捣乱。”
法王好奇问道“他捣乱了甚么?当真是如各位所说,又是撕书,又是放火烧屋?”
那绿衫人道“可不是吗?晚辈奉家师之命,看守丹炉,不知那老头儿怎地闯进丹房,跟我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又说要讲故事啦,又要我跟他打赌翻跟斗啦,疯不像疯,癫不像癫,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无法离身逐他,只好当作没听见,哪知他突然飞起一腿,将一炉丹药踢翻了。再要采全这炉丹药的药材,唉,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气愤之情见于脸色。
东丈听完忽而笑道“他还怪你不理他,说你的不对,是么?”
那绿衫少女道“一点儿也没错,我在芝房中听得丹房大闹,知道出了岔儿,刚想过去察看,这怪老头儿已闪身进来,一伸手,就将一株四百多年的灵芝劫了去。”
听到这里,欧阳锋内心一动,正待出口,那少女就又先出了声“那老顽童当真胡闹得紧,一株灵芝长到了四百多年,那自是十分珍异之物,岂知被他夺了去。”
众人只见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嘴边有粒小小黑痣。
刚一说完,这少女又叹道“我爹爹原定在新婚之日和我继母分服,哪知却给老顽童夺了去,我爹爹大发雷霆,那也不在话下,说甚么也不肯还我,只是哈哈大笑,我又没得罪他,不知为甚么这般无缘无故的来跟我为难。”
说着眼眶儿红红的,甚感委屈。
法王等人听了暗道这老顽童毫没来由的欺侮这位姑娘,实属不该。
既然已经找到了绝情谷,东丈现在丝毫不着急,因他深知老顽童的本事,只凭这几人是根本困不住他的。
而不比东丈等人的淡定,欧阳锋听了却是内心一震,暗道那灵芝竟然已被老顽童偷走了!!!
逐虎目一瞪,喝道“那后来呢?!老顽童去了哪里?!”
绿衫少女见状害怕的退了两步,迟疑未答。
还是那个偏高的绿衣人道“这姓周的在丹房、芝房中居然胡闹得还嫌不够,又冲进书房来,抢到一本书便看。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出手拦阻。他却说‘这些骗小孩子的玩意儿,有甚么大不了!’竟一口气撕毁了三本道书。这时大师兄、二师兄和师妹一齐赶到了。我们四人合力,仍是拦他不住。”
法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这老顽童性子希奇古怪,武功可着实了得,你们肯定拦不住他的。”
不比法王等人的淡然,欧阳锋不耐烦的喝道“我不是来听你说这家长里短的,我再问一遍!!那老顽童到底去了哪里!?”
看他如此暴躁,东丈微微有些愕然,暗想这位什么时候跟老顽童有这么大仇怨了?
心下这么一想,目光不由就看向了那个被人抬着的软塌,此时榻上虽挂着帷幔让人看不清里头,但东丈却一眼就看出里头躺着的就是那身受重伤的杨过。
难道跟他有关?
随着欧阳锋的怒喝,众人虽然诧异,但也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性格暴躁惯了,而那绿衣人除了自己的谷主外,对其他人却是不怎么怕的,因为他们避世已久,已有了几百年。
外人的名头再响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偏高的绿衣人先是看了看欧阳锋,后仍不紧不慢的道“他闹了丹房、芝房、书房,仍是不放过剑房。他踏进室门,就大发脾气,说剑房内兵刃……兵刃太多,东挂西摆,险些儿刺伤了他,当即放了一把火,将剑房壁上的书画尽数烧毁。我们忙着救火,终于给他乘虚逃脱。我们一想这事可不得了,于是追出谷去,将他擒回,交由谷主发落。”
听言后,欧阳锋眉头轻挑“你们谷主将他杀了?”
他本欲是想问那灵芝怎样了,但看到东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