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哪有那么容易掠过。
“声音远了,应该是离开了。”
阳斌辉仔细听了听,不禁松了一口气,手中钢刀也不再放在女孩脖子上。
若非刚才自己见机不妙,跑在了最前面,并且耍诈骗开并劫持了这户人家,现在恐怕已经与外面人一样魂归异处了。
这时。
小女孩用力咬了一口捂着自己嘴的手,在阳斌辉吃痛下意识放开她时,迈步朝着父母跑了过去。
“死丫头!我要弄死你!”
阳斌辉满脸怒容,持刀就向着小女孩一家三口走去。
本就被活尸弄得恐惧不已的他,心中早已积累了许多负面情绪,如今周围已没了危险,经由这一痛却是彻底激发了出来。
“今晚死了这么多人,再多死三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何况即便是平日里,大赵人死了也就死了,本就不会有人注意。”
同为大赵人的阳斌辉狰狞说道,挥刀便对着因恐惧抱在一起的三人斩去。
噗!
一把被血液染红的刀破开窗户,如同箭矢般径直飞入屋内,插入正在行凶的阳斌辉胸膛,将他牢牢定在了两步之外的墙壁上。
“……”
阳斌辉挣扎着张了张口,还未吐出一个字,便没了气息。
一家三口中的父亲见到,顿时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摸了摸妻女的脑袋,抬头看向被刀身穿破的窗户。
不到拳头大小的洞口,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袍的身影走过。
同时,他还听到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亏了亏了,最后一把绣春刀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