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他随即指着面前的宴席道:“这一桌,是专为韩镖师所摆,是老朽管教不严,犬子当日冲撞了韩镖师,这次特意赔罪。”
韩栋脸色稍微好转,嘴上却提道:“既然是苏至之那小子的过错,怎么不见他的人影?”
苏如鹤拱手道:“犬子自从上次冒犯了韩镖师,就被我勒令关在家中,面壁思过,反思日后该如何待人处事。”
韩栋冷哼,但其实这时候他心中对于那晚的事情,怨气已不那么大了,他只是不想再提及。
不过对于苏如鹤,不知为何,从第一眼看到这个白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老头,他就很反感。
韩栋又想起了那夜沧澜江畔的灌木丛中,伏虎灵燕留下的十字,这件事就像一块骨头卡在他的喉咙里,他总要想些对策才是。
苏如鹤见韩栋不言语,权当他是答应了,微笑道:“我特意找了你钟爱的姑娘,你若嫌不够,自己出去挑,老朽保证,今晚再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他话音刚落,门扉突然被人推开,只见杨妈妈欠身走了进来,她今日打扮的很清淡,给人感觉就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
杨茈特意朝韩栋抛了个媚眼,柔声道:“各位老爷,可还有什么需求?”
韩栋突然指着桌上的酒道:“麻烦把酒都拿下去吧,今日我不想再喝酒。”
“真不喝?”
“不喝!”
苏如鹤笑着摆手道:“韩镖师说不喝便不喝,你去沏壶茶来好了。”
杨茈眨眼问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要求?”
韩栋摇头道:“没有了。”
杨茈略显失望,但她还是柔声道:“茶等会就来,客官们稍等。”
待杨茈出去,韩栋抬起头打量了苏如鹤一眼,冷声道:“赤天白鹤,苏老先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罢,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我知道你并不是只为了道歉而来的。”
苏如鹤也不客气,大声道:“好!那我就直说了。”
他道:“当日沧澜江畔,你就不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我只听说,你遇上了银月刀魔,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
苏如鹤叹息道:“想必你也清楚当晚的古怪了,那天银月刀魔竟然出现在了两个地方。”
韩栋微微眯眼,等待苏如鹤继续说下去,苏如鹤接着道:“凭韩镖师的智慧,当然清楚,这其中一个刀魔,必然是有人假扮的,只是那人是谁,不好分说。”
韩栋掠起嘴角,疑声道:“哦?难道你知道?”
苏如鹤眼中突然精光闪过,“我不敌银月刀魔,只身逃窜之际,却正好看到了一幕!”
“看到了什么?”
“像韩镖师一样的光头,穿着和银月刀魔一样的衣服,手里提着刀,朝余龙镇上赶去。”
韩栋猛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如鹤悠悠喝了口茶,缓声道:“韩镖师莫着急,我并不是在怀疑你,世上的光头也并非你一个。”
韩栋怒目而视道:“这种含沙射影的话,以为我会听不出来?我看你请客是假,兴师问罪是真!”
苏如鹤不以为意,轻轻道:“韩镖师如此狂怒,难道心里真的有什么事情?”
韩栋厉声道:“一派胡言,我当日正与朋友在潇雅阁饮酒,后来才去沧澜江,我是清清白白。”
“可有人证?”
“当然有!”但韩栋刚刚吼出这一句,他声音又小了,因为那个晚上他正好没有喊姑娘作陪,潇雅阁只有他和上官星两个人。
苏如鹤叹道:“看来韩镖师并没有人证。”
韩栋冷声道:“你在怀疑我?”
苏如鹤道:“我只是猜测,毕竟谢蕴留下的十字,既可能是我赤天白鹤,也可能是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