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来这里时间长了，听人说起过一些。”老妇回答道。

“即便知道也不恨？”李道元继续问道。

老妇邹了邹眉，不知道如何回答李道元这个问题，老者却是开口道：“恨？小子，你是没见到那帮子人，你要是见到了，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李道元疑惑的看向老者，老者继续道：“你可知道有人为了能离开这里，为了无极仙宫一个缥缈的承诺，甘愿像狗一样祈求？”

“你们不想离开这里吗？”李道元问道。

两人同时摇头，老妇看了老者一眼，笑着对李道元道：“我们修炼之初，为的就是能一直厮守下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在哪里都没有区别，又何必去摇尾乞怜，博一个九死一生的自由。”

李道元点点头，有些明白两人的想法了，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李道元古元之事的最后结局，在选一次的话，李道元可能会不顾一切让她们活下来，尽管一次次的安慰自己，李道元还是明白，玉念她们的死是自己造成的，也许当时李道元还可以有很多选择，但现在一切都晚了，是自己一直坚持的道心错了吗，为了古元众多本不相干的人，自己都失去了什么？这一刻李道元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