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弈默默的将深邃的目光投到琉璃身上,缓缓的问“璃璃,你这行为好像在虐夫?”
“呃!哪有!哪有!”琉璃摇着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本正经道“不过是看这天气太热,让你凉快凉快罢了。”
“可这凉快我不想要呢?”南宫弈对琉璃扬了扬长长的剑眉。
琉璃讪笑道“你现在头脑发热,迷糊不清,我让你躺在地上,是为你好,这是相夫,不是虐夫。”
哼,被他利用了几次,如果不教训他一下,难消她心底之气。
“原来让为夫躺地上睡觉,是璃璃的相夫之道啊!”南宫弈轻轻的笑了起来,垂下长长的睫毛,将眼睛内的情绪遮挡在内。
“是啊!嗯,我累了,我们睡觉吧!”琉璃被他笑的有些不自然,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不再面对着他。
反正今晚她就是要教训他,绝对不会让他躺到床上。
正想着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打算只管闭眼睡觉的时候,听得他凉幽幽的声音“本想明天上朝向父皇告几天假,与你到外面玩一玩的。但你气还未消,我想这假还是迟几天再告吧!”
他要告假与她一起出去玩?
琉璃的眼睛立刻大睁,翻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南宫弈“你明天去向父皇告假吧!”
“你不生我气了?”南宫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不生气了。”在玩的诱惑面前,她还生什么气呢?接着她又好奇的问道“告假后你打算和我到哪里玩啊?”
南宫弈慢悠悠道“与你到被寄养的月德村转一圈。”
“啊!”琉璃兴奋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难道你想去调查月德村民,当初为何成为罪民之事?”
“不错。”南宫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在朝庭内调查吗?为何突然想亲自去调查此事?”琉璃兴奋之中又带了点疑惑的问。
“月德村成为罪民之事太过蹊跷,父皇对此讳莫如深。从能查到的档案看来,表面的证据毫无纰漏,却不容推敲。我想亲自到月德村查探,看能否查到些什么,以帮月德村解脱罪民之身。”南宫弈一边说边脱了外袍,挂在衣杆上。
“好啊!”琉璃的兴趣越来越浓。
挂好外袍,南宫弈又淡淡的说“我想知道,是什么人让月德村民这么恨我,这其中可有阴谋?”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蹊跷。”琉璃点头道,身子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对南宫弈叫道“过来,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