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渐渐伸展,她身上的龙化逐渐消退,伤口血淋淋的,没有像手腕上的血口一样立即愈合。
痛。
但是活着。
——
妖艳女子端着瓷碗儿,扭着屁股在密道之中行走,将看守的家仆看得是胸闷腹胀,最后她走缓缓的向上走。
逐渐有窗户,没关牢的窗户透进光亮来。
转眼间,女子竟然已经站在百丈高塔的最上层。
一个老头儿正光着膀子与一年轻浮凸女子行那周公之礼,靡靡之声萦绕梁柱。
妖艳女子端着碗儿也不说话,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这场大戏。
呻吟在房间里不断响起,过了一会儿,这呻吟突然很是痛苦,那女子逐渐尖叫起来。
最后呜咽一声,赤裸女子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摔下了床。
然后面容肉眼看得见瘪下去,最后,好似被什么吸成了一具蜷缩的干尸。
老头儿好像很不尽兴的闷哼一声。
妖艳女子轻笑道:“老祖宗,要不要我再给您抬一个上来。”
老头儿面目可憎,本来就不算端正的五官皱巴巴的像翻过的耕土,田垄条条。
他没好气的嘟囔道:“罢了,这采阴补阳之术不可施展太勤,不然就补过头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你这个丫头若是愿意陪我,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妖艳女子并不慌张,走到老头面前,踢开干尸,将瓷碗儿搁在床边的小几上面。
“嗨,丫头我也不是鼎炉的料子,说不得和老祖宗云雨之后就成了一堆干肉,那老祖宗以后再也见不到丫头我了……”
“嘿嘿,吓吓你罢了。”
“上好的鼎炉,这世间也少有,但是也不是没有——老祖宗你放心,早晚能找得到的。”
老头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也就只是披着一件衣服,浑身上下还是没穿。
但是他忽然身体一震,原来是妖艳女子一只手悄咪咪的摸了过来。
老头儿也没说什么,享受着然后突然说道:“婵丫头现在有这本事了说不得顶得住。”
这句话倒是让妖艳女子小手一停。
她道:“也许吧,老祖宗有想法?”
“我一直在想——与其这么茹毛饮血,不如来个双修,说不得就把婵丫头体内的龙精血全给我引出来了。”
老头有这个念头几个月了,但是他又露出为难之色:“啧,可是老子我下不了手啊——就像对你一样。”
妖艳女子没说话,她总不能说您可以下手吧,您试试——万一老头儿打破了底线,这一试试到自己头上怎么办?
我还貌美如花,可不能成为一具干
尸。
突然。
老头浑身又一抖。
妖艳女子收回手,如同先前舔舐邹婵的血一般。
老头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哼唧唧的道:“我就说你这丫头有前途,有前途。”
妖艳女子笑靥如花。
——
南岭关大门,在一片机械轰隆声中,徐徐打开,那厚重的大门与城墙比起来也只是稍逊。
参将邹世诚没穿戎装,率领一众官员红袍带蓝袍青袍,煞是好看。
“这排场,还挺大。”
栗木虽然是身经百战,但并不意味他在庙堂也是如此,受到如此盛大的欢迎,有生以来还是同一次。
而张全友刘得夸等人反而比较淡定,暗戳戳的想着三百卫队终于扳回一城。
当然了,京城里丢个石头就能砸出一群大官儿来,张全友他们作为本地人,自然是见识多广。
“这算什么……陛下祭天的时候,那场面才大咧,祭天坛阶梯之下,皇子王孙,满堂文武,拱手而立。带刀卫队满城,旌旗猎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