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准。”
按照自己的设想,这一步棋会成功。
泗蒙将不得不冒着巨大的风险借出这笔钱款,若是不借,等到诸国商使撤离,没了其他国家的干预,血港自然可以……
“寡人明白了。”
韩东文点了点头,打断了展太一的沉思。
接着,他大手一挥,朗声说道:“既然如此,决意离开泗蒙的商使,寡人不会强留!”
不留?
展太一愣了片刻,眉毛刚皱起来,韩东文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但寡人亦不希望有人趁机作乱,笔纸都在诸位眼前,列位,走还是留,写一个字呈上便是,不必记名,寡人只愿看看列位真意如何!”
纸,是一模一样没有记号的纸。
笔,是一模一样没有色差的朱砂棒。
几个商使面面相觑,展太一的眼睛如同一只狩猎的鹰,扫向了剩下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