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如遭雷击:“为什么?”
东方流云摇头,目光透过香炉袅袅的青烟,显出几分沧桑的意味:
“师兄也不知,但师兄觉得有点慌。”
……
镜湖,危楼。
當鱼璇机骑乘着大葫芦,“彭”地坠在危楼顶端,整个人从白烟中走出,第一句就是:
“你搞什么?明天凭啥不让人出去?”
她想去看热闹的。
前方,长发黑白交杂,身披阴阳鱼道袍的道门首座背对着她,俯瞰京都,语气平淡:
“山雨欲来,莫要沾身。”
鱼璇机气恼地跺脚丫子,蹬蹬蹬走到他面前,瞪眼睛:
“糟老头子你说清楚,少卖关子,说些含含糊糊,没人听得懂的话!”
道门首座表情无奈,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故人约定……明日便知分晓。”
故人?鱼璇机愣了下,洒脱的眉眼间满是质疑,你还有什么故人?
谁啊?
……
京都南方,官道上,一辆马车行驶着。
驾车的,赫然是个披着斗篷的怪人,看体型,有些胖,手中却也没有鞭子,那马儿却走得无比平稳。
“大师,距离京都还有多远?”车厢内,传来一个妇人紧张的声音。
披着斗篷的车夫双手合十:“今日便到了。”
车厢内,妇人忐忑道:“您会带我们母子去哪?”
车夫声音温和:“施主且放心,贫僧受人之托,稍后入城,自有人安排妥当。”
“那……”妇人又道。
一阵风吹来,掀开斗篷,露出一个胖僧人光秃秃的脑袋来,止戈和尚并未回头,只是望向前方大地上拔起的雄城,说:
“明日之后,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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