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杨念清摇了摇头生起了一丝对秦轩的怜悯。

“秦轩，值得吗？他们没有一个人在乎你！”

“我若是你，现在就把魔法师藏身的地方说出来……”

“怎么样？说出来吧，我还可以原谅你！”

秦轩低下头，不去看劝说自己的杨念清，虽然看不到此刻秦轩什么表情，但她却是肯定，通过自己的攻心之举，秦轩正在挣扎，“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把李玲还给我！”，杨念清没有怀疑，没有迟疑，拿出传音玉简说了几句捏碎。

得逞后的杨念清笑容越发动人，一改此前的发狂狰狞，她喜欢这种运筹帷幄，她喜欢这种一切按她意思，她喜欢掌控全局掌控他人的感觉，特别是掌控如秦轩这般可悲小人物。

一刻钟后，远处出现五颗小黑点，小黑点越来越大，足够近看清是四名中年男子，正围着中间一名少女，那少女面容憔悴，双眼暗淡无光，整个人好似失了魂般，待来到近前，杨念清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臂，四人恭敬一礼后往回飞走。

“你可以说了……”

秦轩抬头看向杨念清，随后看着失了魂般的少女，摇了摇头表情痛苦，“我原本只想取得复合灵草果与灵韵草，却不曾想……天意弄人！”，杨念清并不着急，她此时更想看秦轩痛苦憋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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