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风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来便是巧了,我乃是水玲珑的弟子,龙海的师弟,只因犯了些过错师父责罚令我替师门诸位上仙守灵十日,可是临行前师父却未曾向我说起过此事,我也从来未曾听龙师兄说过由你看管水府的事。”
鲅鱼精一双死鱼眼随即翻了翻,随即哼了一声道:“如何能够证明你所说为实呢?”
苏灵风略微沉吟,便从怀中取出那枚遁水碧心珠来,摊开掌心呈现在那鲅鱼精面前。
鲅鱼精得见鱼眼立时放光,他自是知道此物为何,这遁水碧心珠虽然并非是什么门派至宝,也极为多见,但却是龙鹫宫独有不错,其他外人是不可能得到此物的。
想到此,鲅鱼精立时将手中长剑收在身后,向着苏灵风拱手一礼道:“果然是龙鹫宫弟子,在下失礼了!只是龙仙主将此重任交付于我,在下实在不敢轻易违逆,不如等哪日龙仙主莅临水府,我便将此事亲自说与他,他若知道我自然亲自打开水府大门送仙长进去如何?”
苏灵风听了心中不由暗忖道:没想到这鲅鱼精倒也鸡贼,知道了我龙鹫宫弟子的身份自知不敢开罪,又怕事后那什么龙海迁怒,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把事情都推在了龙海身上,不过听他所言,他却不敢擅自去那龙鹫宫,想来也是,他只不过是一只不入流的水中精怪而已,人家名门正派招揽于他不过也是一时兴起,也许就根本没将此事当回事。
想到这一点,苏灵风表面故作愠怒,鼻尖冷哼一声道:“师父只令我守灵十日,师命如山谁敢违逆,等你告知龙师兄却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我也不与你为难,你这就速速前去禀告于他,我在此等候便是!”
“这……”
那鲅鱼精听了苏灵风的话登时呆立当场,一时间心中不禁万分愤恨,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前去龙鹫宫,自己便颜面扫地,偏偏又当着自己一众手下的面,可是要硬是拒绝说不得怕是也会得罪了龙鹫宫,思来想去一方面虽是得罪了龙鹫宫,可自己若是谨遵龙海的话想必到时候也会有他撑腰,而要是违逆了他,说不定他一时气愤便随手将自己杀了,岂不是连小命也没了?
明白这一层,那鲅鱼精便再次向着苏灵风一礼道:“不瞒上仙说,小妖实在不敢违逆龙仙主之命,若是被他知道我忤逆于他怕有性命之忧,请上仙无论如何也见谅!”
苏灵风其实一早也知道他绝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如此一番话并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打消他的戒备心理,随即他便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难为于你,只是你切记只要龙师兄一来,你便第一时间速速告知于他就是!”苏灵风说时瞥见他完全对自己没了防备,当下于身后将灵血宝罐发动,那鲅鱼精要上那没手牌便化作一溜青光如风如影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吸纳到了罐中。
按理来说既然他如此在乎那镇水令牌视若自己性命,应该更加小心贴身保管才对,可最为要命的便是这些小妖之流一旦修成人形便生怕他人不知道瞧他不起,说来也是难怪,先前作妖之时虽是便会有被强者打杀,或被大鱼吞吃之忧,而如今成了气候自然要彰显自己如今的地位,并且好不容易有了龙鹫宫这层机缘,不显露出来却如何能令他周围一众小妖臣服,不过这一切却正好随了苏灵风的心意。
苏灵风这一手谁也没看出来,在场众妖更是初开灵识眼光迟钝,就更不可能看到了。
而这鲅鱼精只听到苏灵风语气缓和,心中正是高兴,哪里还想其他,慌忙向苏灵风深深一礼道:“上仙果然宽宏大量,您只管放心只要龙仙主一到,我定当直接禀报于他,绝不敢片刻耽搁!”
“嗯!”苏灵风随即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自去吧!”
“小妖告退!”那鲅鱼精当即便领着一众虾兵蟹将回洞去了。
鲅鱼精走后,苏灵风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