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花酿不是从来不对外流通的吗,两位小友又是从何处得来?可否为老夫解惑?”
面对张九龄的询问,林白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实不相瞒,内人正是七秀之一的菡秀,苏雨鸾。”
“哦?竟是因为这等原因。”张九龄很是惊诧。
结合自己之前的想法,他再次开口道:
“若是老夫没有猜错,林小友你就是那位《远眺纯阳三清殿》图的作者吧?”
“没想到九龄公竟也听过晚辈的大名,着实让晚辈有些受宠若惊啊。”林白轩十分欣喜的说道。
自古书画不分家,作为画道大家,他自然也算是个文人。
能被当朝文坛领袖记住姓名,传出去,那可是绝对的荣幸。
“哈哈哈,小友真是太谦虚了。你那幅《远眺纯阳三清殿》图可是深得明皇陛下的喜爱,常常与我等炫耀,老夫就是想不知道你的名字都难啊。
不过说实话,你那幅画确实是当世难得一见的珍品,比之贞观年间的画圣吴道子,也差不了多少了。只可惜,就是再喜欢,老夫也没法让陛下忍痛割爱,将之赏赐与我。”
说到最后,张九龄的神情也变得颇为遗憾,显然也很喜欢那副画。
“哪有哪有。晚辈比之吴道子前辈可差远了。不过晚辈的画作能得到陛下的喜欢,那是晚辈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林白轩“腼腆”的笑了笑。
张九龄微微摇头,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不过也当有年轻人特有的舍我其谁的豪气与自信才行。”
“晚辈受教了。”林白轩恭敬应道。
就在这时,李白突然开口。
“九龄公不妨猜猜,这位李小友是谁?若是猜不出,便自罚三杯如何?”
张九龄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神情自若,犹如智珠在握。
“太白,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老夫还真知晓李小友的来历。”
“小友自称贫道,显然是一位道士。名为李长源又如此年轻的道士,天下应当是独一无二的。再加上你李太白如此迥乎寻常的态度,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李小友必然是吕祖亲传,那位纯阳第七子玄虚子!”
李白哈哈一笑,道:“九龄公见微知著,观察细致,白甘拜下风。这三杯酒,便由白来喝吧。”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斟满三杯酒,一饮而尽。
“好你个李太白,嘴上说着桃花酿寡淡,不合你的口味,实际上却变着法儿的想多喝几杯,可真有你的。”张九龄哑然失笑道。
“哈哈哈,九龄公此言差矣。桃花酿再怎么也是世间极品美酒,白又怎会因为个人口味而错过。烈酒有烈酒的好,这温和之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张九龄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酒瘾犯了的李白,转而继续和李长源交流着。
“久闻纯阳第七子气质若仙,飘然出尘,是最像仙人的道士,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九龄公说笑了,若说最像仙人的,还是当属太白前辈。谪仙人之名盛传天下,贫道远远不及也。”
“他是谪仙不错,你却也是真仙,你们二位气质不同,何必互相比较?”
“嗯,贫道也是这么认为的。”李长源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九龄愣了一下,随即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小家伙,倒是比林小友有趣多了。”
一旁的林白轩听了,也不觉得恼怒,反而在心底憋笑:“有趣?我看是厚脸皮吧。”
推杯换盏之间,一直旁听的杜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道长文采惊世,子美自愧弗如,不知可否与子美指点一二?”
作为一位诗痴,当初听闻李长源为纯阳、七秀二派所做的门派诗,以及在七秀坊所作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公孙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