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似心有所忌,吞吞吐吐地开始凝思。
???
“太子”
飞廉迷茫地看向他,低声问了一句。
“有几个截教的小崽子在本座收网之前有些搅局之举,虽当时并无大碍但之后细想,他那所谓阵盘已是绝了灵石之用。
此次的路数再不得用。
本座虽有亲自出手打杀之心,可惜如今急于回返前去不得。
而且那小崽子有通天剑意护身,若非硬手便是去了也是送死。
有些棘手哇!”
太子故作凝重地说道。
“太子放心,此事交于贫道便是。
太子不是言说通天已被禁足了么?
区区剑意罢了,卑下自当将其擒住交于太子处置。”
听了飞廉此言,那太子喜形于色地道:“好,甚好。
待此间事了,便辛苦风帅跑一趟终南山吧!
吾有风帅相辅,当无忧矣!
哈哈哈哈!”
这太子肆无忌惮地狂笑着,努力地演绎着他的张狂与对飞廉的看重。
飞廉亦是连连自谦,谨慎地演绎他忠心耿耿的态度。
山巅之上,乌云之后。
一具外形怪异地竹蜻蜓亦是尽职尽责地记录着山巅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