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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北京米粮库胡同。

老人家用过晚饭，正在院子里跟孙子玩，这个时候秘书慌慌张张走了进来。

“出了什么事？”老人家是什么人，一看对方慌慌张张走进来，肯定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首长，王石被抓起来了。”秘书说道。

老人家脸色不悦站了起来，向书房走去，陈秘书跟以后面。

“小王不是做得好好的吗，这个月他们厂的拖拉机不是卖得很好吗，还给工人发了那么高的奖金，到底出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陈秘书把情况说了一下。

“不像话。”老人有点生气地说道，“现在人在哪里？”

“还在局里。”

“有些人终于坐不住咯，想跳出来摘果子。”老人坐起来，点燃一根烟。

“这是改革的一个试点，咱们都没有经验，我看千锋机械厂做的就不错嘛，之前千锋机械厂是什么样，有时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现在单单奖金就有326块钱，有些人是眼红了。”老人家深吸一口烟，“现在千锋机械厂生产情况怎么样?”

“现在由乔代理厂长暂时主持工作。”

“你说什么，乔代理厂长？”老人从对方的话里听到别的内容。

“对，为了主持局面，当天下午上面选定了乔副厂长就是原来的那个厂长暂时代理厂长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