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几步,手上却被什么东西一拽,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鞭子上还绑了个人。
云亦可慢悠悠的踱步走到了那黑衣老者的身边,他也缓缓抬头,发出一阵古怪的怪笑。
“啧!”云亦可眉头一皱,“我说你个老头,怎么总是这么渗人?”
那老者不理她,笑了一阵就回归安静了。云亦可下意识就觉得他的反应不对,嘀咕道:
“你们太平教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疯,一个比一个怪,天生就像拿着反派的剧本。”
虽然云亦可的声音很小,但那老者自然听见了,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哪有什么天生……”
云亦可两眼放光的:“那你想不想跟我讲一下你的故事?”
“哼哼!”那老者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云亦可又追着问了几句,但看他这个不理不睬的反应还是没了耐心,翻了个白眼道:
“随你!”
她突然好像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伸手就要把那老者的斗篷给掀开。
她倒要看看,造成南诏惨状的罪魁祸首,这个世界上最大邪教的首脑,到底长什么样!
云亦可慢慢把他头上的兜帽拿开,很有仪式感。但她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凝重起来。
她掀开他的兜帽,像看他的脸,却看见了一片空白。
什么也没有,没有五官,没有颜色,扁平的脸上露着空洞的黑色,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
云亦可把他的兜帽狠狠往后一拽,猛的站起身来道:
“你到底是谁?!”
“你猜啊?”
他的声音不再沙哑,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带着戏谑。
腰也不佝偻了,坐起身来,很懒散的坐姿,那是看戏的姿态。仿佛被绑住的不是他,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云亦可冷冷地看着他,他对此毫无反应,反而笑的愉悦,声音从什么都没有的兜帽下传来道:
“你不会真的以为堂堂大长老会这么容易就被你绑住了吧!”
云亦可:……他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吗?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了又怎么样,你估计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一个替身,一个替身的死活,你觉得大长老会在意吗?”
云亦可眯起眼睛道:“那你自己也不在意吗?”
“在意。”他笑笑,停顿片刻“但也没那么在意。”
云亦可对于他这种态度很是头疼加无奈。玉符乱飞,围着那“大长老”结成一个又一个的阵法,但那“大长老”没有任何反应。
“别费劲了,我的伪装如果是这么好搞的话……哼哼!”
他话说到一半,却只是“哼哼”几声,不像自知多言,却像是卖了个关子,让人很是好奇后面会有什么内容。
“走了!”
云亦可却不理睬他,直接拖着他就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一路走走停停,路线毫无规则。
很奇怪的是,她感觉周围怪物很多,但都远远地绕过了云亦可和她拖着的那人。
云亦可可不认为这是她的功劳,之前在上面也就是南诏的时候,她也碰过许多怪物,但都是被她给远远地用金针给收拾了。
而那些怪物,纯粹就是见活物就扑。所以……云亦可转头看向被拖在她身后的那个人。
身上沾着泥土,被拖行了一段,很是狼狈。
应该是他的缘故吧!这也是那些邪教的弟子敢于行走于这片黑雾中的底气吗?
可惜,她刚刚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还是马上找孟小小让她来审吧!
云亦可在这黑雾里走的久的,也发现了这片黑雾的古怪,她本就不太好的心情越来越暴躁了。
突然,她看向一处,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