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教弟子,但还是一路平安的到达了目的地,回到了久别的南诏。
“你才刚回来,就想着篡位了?”
那个穿黑绣五彩丝线花边戴银饰的矮小女子抱胸冷笑道,偏中上姿色的俏丽脸庞与拓拔小蛮有七成像。
她,就是南诏之主,苗芬纷。
“娘,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拓拔小蛮跑过去撒娇道。
“去去去,怎么出去一趟就这么粘乎,那里像南诏的蛊女。”
苗芬纷一脸嫌弃地把拓拔小蛮给推开,一脸温柔地看向了拓拔小蛮身后的奇岚。
“小岚啊,你怎么还出来了,你应该多歇歇,这些天这小祸害可多亏你了,才没有被别人忽悠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哪有你这样说女儿的!”
拓拔小蛮愤怒道,脚往地上一跺,随之身影一定,一只银色的大蝶翩然优雅地从她身后飞出,翩然落在苗芬纷肩上。
“吵到我和小岚说话了。”
苗芬纷只是瞥了自家蠢女儿一眼,好不容易赶出去了,还又带着小岚回来送死。
还有她之前说的两个帮手,南诏全域都抵抗不了的敌人,这两人能行吗?这不叫人白白送了命吗?
奇岚也看了被定住的拓拔小蛮一眼,态度也明显习惯了,只是看着那南诏圣蛊道:
“苗姨,我和芽芽出门时看到了一只金色的,和银姨很像的蝴蝶。”
“真的吗?”苗芬纷手下一刻就拍到了奇岚肩膀上,道:“在那看到的?”
奇岚道:“一个姑娘身上,和芽芽有二三成像。”
“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哪里?”
奇岚看像了被定住了拓拔小蛮道:“芽芽对她更了解,我只是见过几次而已。”
拓拔小蛮连忙眨眨眼,苗芬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伸手解除定住了拓拔小蛮的蛊术,还不忘调侃奇岚道:
“现在就知道护着媳妇了,很好。”
反正她看奇岚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十多年了……
她看也不看拓拔小蛮一眼,直接冷冷道:“说吧!”
拓拔小蛮:“哼!”
苗芬纷眯眼不善道:“你说不说?”
被奇岚扯了扯的拓拔小蛮嘴角微微一撇,才勉强道:“……说。”
一旁默默看着的陵光:现在凡人之间的关系都这么剑拔弩张了吗?
拓拔小蛮道:“他叫孟小小,就是那位临渊的刑绝。不过可能不是一个姑娘,反正我之前见他的时候都是男子,后来像是躲什么人,才扮成姑娘的。”
陵光听到这话露出几分异色,但他什么也没说。
苗芬纷还真就不怀疑拓拔小蛮话中的槽点,皱着眉思考道:
“姓‘孟’,人在临渊,这两点对上了。不过这爱好……还真有点独特,没事,我这个当姨的不嫌弃。”
拓拔小蛮好奇问道:“他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你知道你有个大姨吧?”
苗芬纷瞥了她一眼,但手已经放在了拓拔小蛮的头顶。咦?手感更好了。
“知道。”
“你那大姨当年资质比我好多了,但不想和我抢这族长之位,就跑出南诏了,后来听说她嫁了一个姓‘孟’的,后来就没动静了。”
说是没动静,但在座的都知道它代表着什么意思。
苗芬纷幽幽叹了口气道:“我都以为她就那样了,没想到还有个儿子,他人呢?”
拓拔小蛮道:“外面,就是我带回来两个帮手之一。哎,痛!松手,娘,松手!”
苗芬纷在奇岚的劝阻下才松开拧着拓拔小蛮耳朵的手,愤愤道:“好啊你,都祸害带自家表哥身上了,你祸害谁不好,他要是出事了我下去怎么面对你大姨啊!”